第54節(1 / 3)

。”

“等等。”靳舟忽地皺起眉頭,“他怎麼進門的?”

羅子皓道:“是媽媽給他開門的。”

熟人?

還未來得及深思,手機的震動打斷了靳舟的思緒。

“靳律師,是我。”電話那頭響起了謝曜的聲音,“院裡還是決定對劉永昌進行起訴。”

太陽穴突突地跳了起來,靳舟隻感覺從未如此頭疼過。

“怎麼會這樣?”他問道,“他這個案子明顯證據不足啊。”

“之前的確還有討論的餘地,但是,”謝曜說到這裡,話鋒一轉,“現在我們有了新的證人。”

“證人?”靳舟微微一愣。

“劉茜。”謝曜說道,“她證明當晚劉永昌是蓄謀殺人,先是過去將王五砍死,後麵怕有遺漏,又返回現場收拾,但還是漏掉了牆上的血腳印。”

“等等,劉茜??”靳舟難以置信地問,“是我認識的那個劉茜?”

“對,劉永昌的老婆。”謝曜說道。

頭疼的基礎上又來了道晴天霹靂,靳舟當即感覺大腦泛暈,用手撐住了病房的窗框。

“不可能。”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劉茜不可能說這種話。”

這不明擺著瞎編嗎?!

“她來作證,我們錄了像。”謝曜說道,“你可以過來看看。”

夜裡,靳舟收到了孫義發來的一遝照片。

新鮮出爐的照片上全是相同的主角——隻見劉茜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巴黎聖殿裡揮金如土。

之前栽過的跟頭仿佛不痛不癢一般,也不知是誰在巴黎聖殿丟了四十多萬的手表,求著靳舟幫忙找回來。

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劉茜。

不對,這個女人沒那麼蠢,她是赤摞裸的惡毒。

先前還會裝裝樣子,一副關心劉永昌的模樣,現在卻已經原形畢露。

兩口子打拚至今,積攢了不少財富,隻要把劉永昌送入高牆,那這些財富便任由她支配。

靳舟身為劉永昌的律師,自然不會讓劉茜為所欲為,但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劉永昌,他被自己的妻子背後捅刀的事。

“楊時嶼。”安靜的臥室裡,靳舟半躺在床上,後背靠著抱枕,腦袋沒精打采地搭在楊時嶼的肩頭,手指無聊地撥弄著眼前的金色防滑鏈,“你相信愛情嗎?”

“怎麼了?”楊時嶼放下手中的卷宗,偏過頭來看向靳舟,防滑鏈滑過靳舟的頭頂,讓他的手指撥了個空。

“劉永昌的老婆,”靳舟收回手指,微微仰著下巴,看著楊時嶼的下頜線道,“要作證劉永昌殺了人。”

“為什麼?”楊時嶼問道。

“她在外麵包養了許多小白臉。”靳舟說道,“雖然劉哥也好不到哪裡去,但好歹夫妻一場,不至於這樣吧?要是劉哥罪名成立,那可能是死刑啊。”

“你可以主張她是利益關係人,申請排除證人。”楊時嶼倒沒有靳舟那麼多感慨,就事論事地給出專業意見。

“我知道。”靳舟從楊時嶼肩上抬起腦袋,不滿楊時嶼沒有理解他的點,“我是說,他們兩人結婚那麼多年,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感情的事誰也說不好。”楊時嶼擺正腦袋,繼續閱覽手上的卷宗。

“那我們呢?”靳舟索性麵朝楊時嶼盤起雙腿,直直地看著他問,“你覺得我們以後會像他們這樣嗎?”

“不會。”楊時嶼的視線仍舊落在卷宗上,語氣平平地說道。

“為什麼不會?”靳舟是真的百感交集,畢竟他和劉永昌夫婦認識了那麼多年,不像楊時嶼那樣,隻是在旁觀兩個陌生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