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吝。

誰稀得占他便宜呢。

她走到浴室門口,背過身,伸長手,把手裏的東西往後遞給他。

下一秒,潮濕的手掌抓過幹燥的衣物,她手裏一空,緊接著,一根棍狀物被塞到了她柔軟的掌

心,長長的,細細的,硬邦邦的。

觸手的滾燙感讓匡語湉腦袋一懵,她張了張嘴,收緊肩膀,“啊——”地叫了一聲。

她用力想抽回手,兩手手腕卻被寧凜牢牢握著,不許她掙脫,根粗硬的東西就被他強勢地放在

她的手心裏,掙不掉,逃不開。

匡語湉快哭出來,扭著手掙紮不休,一個沒注意,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後仰倒,撲通摔在地上。

濕漉漉的水濺了她一身,她的尾椎骨隱隱作痛。

好疼。

疼死了。

“你亂叫什麼呢,哪裏摔疼了沒有?”

寧凜無奈,把她從地上撈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水,將她放到盥洗台上坐著。

他舉起自己的右手,將手掌放在她眼下,“傻不傻,這我手。”

匡語湉才不管他這麼多,她根本沒看清他,伸手就往他赤摞的胸膛亂拍,“混蛋,你就是仗著

我喜歡你,就隨便欺負我!”

寧凜由著她打,兩手抱著她,小孩兒似的哄著。

匡語湉眼裏水霧很濃,楚楚可憐,“你好討厭,不許碰我。”

她說著,掙紮著要下來,卻被他一把按在盥洗台上,抱得更緊。

呼吸落到她的脖頸,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他在她皮膚上放肆,勾起唇角:“不。”

討厭他好了。

就算討厭,他也要碰她,他偏要碰她。

第二十章

“寧凜,寧凜!”

匡語湉身體發燙,眼裏被一層又一層的愛/欲模糊了,她的聲音是啞的,看世界隔了霧,唯獨眼前近在咫尺的人這樣真切。

寧凜伸手,在她的衣領處徘徊,女孩細皮嫩肉的,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校服被水打濕了,貼在

身上,映出她玲瓏的曲線,胸`前一塊顏色深些,看得出來裏頭是少女喜歡的粉紅色。

寧凜把她往前勾,用雙腿夾住她,問:“有沒有和你媽媽說過今晚回家?”

匡語湉攀著他的肩膀,克製住自己不去看他,微微搖搖頭。

“正好,別回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淺色的瞳孔裏映著剔透的光。

那光裏,閃著的都是細細碎碎的欲。

匡語湉往下跳,他沒穿衣服,赤身裸/體地站在她麵前,她不看,不代表她沒有發現,他下腹那團黑色叢林裏,男性的欲/望高高挺立,紫紅充血,正對著她昂首。

龜//頭分泌出的黏液,剛剛已經濕了她的校服褲子。

“想跑?”

寧凜伸手,一把把她撈回來,手臂扣著她的腰,讓她的脊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

“寧凜……”她的指甲扣進掌心,泛著絲絲的疼痛。

“你別鬧了。”

他低低地笑,“誰跟你鬧?我跟你動真格的。”

攬著她的那隻手臂青筋鼓起,脈絡清晰,展現出男人與生俱來的力量感。

他兩腿分開,牢牢壓製著她的身體,懷裏的姑娘未成年,眉眼幹淨,身材瘦弱,渾身散發出和

年紀不符的冷清。

她是很冷的那種女孩,唯獨在他麵前像個真正的少女。

匡語湉被他圈住,男人的體溫透過布料傳到她的身上,她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對她做些什

麼,但相比起這些,她更關心另一個問題。

“你為什麼喜歡我?”

寧凜很快回答:“不知道。”

這問題他想過,但答案每次都不同,若真深究起來,能追溯到好幾年前。

那會兒他和寧冽兩個人成天廝混,穿一樣的衣服剪一樣的頭發,老街裏沒人能將他們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