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裏,海角邊,二人溶為一體,唯有忠誠,從此就是一生一世不放手,化作海洋峰裏的同一滴水……無人再可將二者分離。
“元薤白。”
“我也愛你。”
——end
第6卷 “唯見長江天際流。”
第56章 番外:回春現象(1/2)
某個季節, 元薤白終於迎來了淡水龍注定的時刻。
在這塊處於移動的岸旁,那個我們大家熟悉的黑帳篷旁邊,依稀能聽見這兩個人在說話。
這二人眼下正進行的一場消失三天以來的對話,極其私人, 隱秘, 還充斥著一種二者才對彼此這個人最熟知的‘個人趣味’了。
當這奇怪又平靜的雪山之風吹拂過天地, 打破了新地球今早第一道平靜時。
在這塊空曠無垠到三天都沒人發現他們所在的地方,有兩個大早上還好像沒睡醒的人正著一種與世隔絕的日子。
岸邊上一片寂靜,除了山巒盡頭偶然有的一些回聲,似乎沒人開口。
唯有縈繞的白色霧氣使他們處於中央的位置, 更除了一種斷斷續續的短促呼吸聲, 沒任何風聲從內部傳出去。
這樣化作雲和雨下降到陸地和土壤上飄散在雪山的呼吸聲, 預示著消失三天的秘密似乎就在這裏了。
可這時,一個大白天穿著完整衣物並無異常的白衣男人比年寶玉則雪山還沉寂奇妙的聲音也已經主動打破這種安靜。
“……你。”
當這一方冷不丁開口說話的聲音響起時。
一個咬字清晰的白衣男人正帶著副眼鏡半趴著,後背微微下塌,一側肩膀上還披著一件白色毛衣外套。
他的領口此刻正大開著, 鎖骨線條漂亮, 幹淨,人也是像旁邊的淡水河青海一樣有著雪一樣的色澤,就是聲線好像有一點說不出的奇怪。
這種奇怪, 像一隻發脾氣都不會有太大叫聲的柔軟白色貓咪,然後,大概知道自己這樣說話的感覺不太對勁, 他才主動停了下又慢吞吞地鎮定說話了。
“你到底,準備什麼時候能把你的東西從我這裏, 拿走。”
“從早上起床開始……你就一直把它放在我這裏了……現在差不多了, 沒有。”
這話說的奇奇怪怪, 好像這兩個人在做什麼私下的交換。
但說來更怪的是,這才大白天,他一個人卻蓋著一塊毯子像是‘午睡’般躺這裏,現在也沒有任何人去靠近他的身體,更唯有他被放在這裏供人觀賞。
等他慢吞吞閉著眼睛開口,又平複了一下心情,他暫且得不到回應,隻能有氣無力地睜眼對上前方的某人後挪移開視線,好像是在和人正當‘控訴’著什麼。
這口氣,聽不出他之前一個早上是被某個人在自己這裏什麼聊什麼。
又或者這東西給他帶來了什麼不同尋常的體驗,這似乎隻是他和一個人才心知肚明的事。
可看他身子底下還壓著一本書,單手擱在臉龐上調整不舒服趟姿的柔軟姿態,一看就是知識和內涵兼備的人了。
然而,這麼一個表情和姿態上‘清心寡欲’的白衣男人,他現在的麵孔又從潔白透出一種禁欲和渴望交織的奇特感覺。
他的身體顏色有多白,從手臂下半露出來的眼角和嘴唇就有多誘人,更別說,他瀕臨‘忍耐’的邊緣一直單手壓著那塊毯子不露出‘腿’的古怪樣子了。
因為,這麼看,他的‘雙腿’上就像保護他一切秘密一般嚴實地蓋著一塊毯子,那白色毯子下的身體部分一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