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取而代之的是他這從頭到腳的黑衣時髦型男裝扮,一雙翹著腿,底下都是一個個朋克感鉚釘的黑色靴子,還有二人身邊全套的物資。②思②兔②網②文②檔②共②享②與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應該說,茯神這個人一旦走到哪裏,都是這種又冷又狂卻讓人樂意買他賬的類型,那他這種人要是和你玩著這場三天來的‘適應遊戲’,一般人還真的很難拒絕他了。
這次也和他一樣改了個造型的白衣男人看來就很吃他這套,要不他怎麼會主動陪對方玩。
所以,元薤白此刻心情波明明動很大,對茯某人這種魔鬼一般的精神狀況也不說話了。
半天,他隻能自作自受地埋著頭,又保持一個和某人像正常人似的‘談判’狀態佯裝冷靜開口道。
元薤白:“那‘它’什麼時候能走。”
茯醫生卻仿佛看穿他的本性笑了:“哦,可能力氣沒了就會‘走’吧。”
元病人覺察出什麼般慢吞吞道:“……力氣沒了就會‘走’是什麼意思,你別告訴我還要在這裏拖三天。”
茯醫生一聽更魔鬼了和他說悄悄話般湊過來道:“意思就是它不能走,我就是覺得它隻要放進去像條真尾巴一樣這點還挺特別的,我的‘淡水’是不是覺得現在馬上更實用,更安全,更能幫助你開始下一步進化了。”
元病人:“……”
茯醫生繼續以下犯上道:“不過還有一個取代這條‘假尾巴’辦法,就是在你的麵前還有一條更現成的‘真尾巴’,你覺得怎麼樣。”
元薤白:“……”
但為了不敗露尾巴的事,或者說提前適應一下這個過程。
半天,白衣男人還是一臉羞紅,敏[gǎn]又脆弱地默認了,並埋頭任由一個人過來抱起了自己,又乖乖閉眼聽他的話把毯子蓋住了兩個人的‘雙腿’。
這一瞬間,這塊白色毯子下的某些風景已經不足以為外人知曉了,更唯有二人能感覺到他們此時的狀態。
“病人,既然回春現象迫在眉睫,那趁著這時候,不如我們一起來複習一下,我和你上一次進入單一生存區前接受‘公民身份’的物種名分別是什麼呢?”
這悄悄話,長發男人還貼著高冷男人通紅白皙的耳朵,摟著他的人問了一句。
對此,白衣男人上半身還是襯衫,眼鏡。他的麵孔也還是一副高冷,雪白的樣子,但是被黑衣長發男人這麼環著腰往懷裏一抱,他馬上肩膀朝下垮下來,鏡片後總是沒有情緒化的眼圈又一點點變紅了。
他更忍不住胸口大幅度地挺起後仰,拿毯子下的‘雙腿’去蹭黑衣男人的‘雙腿’,雙手也不自覺環上對方的一邊肩膀。
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就變成一條不自覺搖來搖去,尖端發紅的雪白尾巴,渴望著另外一條滑溜溜的黑色尾巴來蹭他。
但不得不說,當兩條形態上非常契合的爬行類的尾巴這麼在毯子一團攪亂人心髒的姿態在一起。他們立刻就可以用各自的後足去勾住對方光滑的皮膚,加上那種肌理滑膩到能讓人聽到摩攃的感覺可太讓人享受到徹底失控了。
“……你是……一條黑色的雄性湟水人魚,是隊伍的實際領導者,是隊長,李蘭是……雌性湟水人魚,牧雲是……雲豹,王思凡是羚羊……他們都是你這個生存小隊伍的實際成員……”
“我是……六角蠑螈,我一開始的名字是……十二塊。”
“我……並不是隊員,因為我其實……不具備任何攻擊能力,是最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