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盤牙水庫。
距離吉安娜將永恒之井的井水帶回來已經兩個月了,經過維倫、阿達爾和達拉然*師們的精密計算,世界壁壘所需要的其他魔法陣都已經被建好。出於防備燃燒軍團的目的,就差魔法陣的能量源,起到魔法泵作用的永恒之井還一直沒有建立。
而今天,外域的這口永恒之井終於要開始建立了,隻要永恒之井被開啟,世界壁壘也會隨之覆蓋整個外域。獸人、人類、精靈……幾乎所有聯盟和部落的種族,凡是參與了遠征的,都聚集在了此處。身為東道主的伊利丹擺起了豪華的宴席、華麗的舞台,宴請著一切來到的人。
宴會設在盤牙水庫的正中央,由於世界壁壘的需要,盤牙水庫上麵鋪滿了一層奧術力場,隻有中央大約流出了大概直徑一百米的圓,而這次宴會的主舞台就在那個圓形坑的周圍。紫羅蘭色的奧術力場是半透明的,行人踩在上麵甚至能看到腳下流水的蕩漾。矮人們提供了大量的燈光,分散在這片堅冰的各個角落,整個會場仿佛一個水晶宮一般如夢似幻。
沉迷了一段時間的戰誌行也勉強的從時光之末帶來的陰影中擺脫出來,參加著這次的狂歡。由於外域這邊諸事繁忙,加爾魯什在暴風城小做休息便返回了加拉達爾,並沒有注意到戰誌行的異樣。
不過,無論戰誌行多麼不信,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戰誌行的那段感受是真實的。死亡之翼吐給自己的源質盔甲本源戰誌行沒有找到、戰誌行在那時候所騎乘的星騅也沒有任何印象,戰誌行甚至試圖像那段記憶一樣呼喚出時間之網,卻沒有任何反應。
戰誌行隻好把那段記憶當作一場夢境,不過心底還是暗下打算,一定要看好加爾魯什,防止這個夢境真的變為現實。
“噢,親愛的庫德蘭,我們又見麵了。”拿著一杯香檳,本來想要尋找加爾魯什的戰誌行忽然在慶賀的人群中看到了庫德蘭.蠻錘,當初那個在黑暗神殿助自己一臂之力的獅鷲騎士,旁邊還跟著他的獅鷲。
庫德蘭原本在餐桌旁想要切一塊穆山獸烤肉下來,聽到戰誌行的喊聲,也轉過頭上前擁抱著戰誌行:“是啊,年輕的聖騎士,我們又見麵了。”
“不過說實在的,庫德蘭,你不覺得你好像又胖了點嗎?”戰誌行揶揄的打量著庫德蘭,在加拉達爾定居的幾個月,戰誌行和這位熱情的獅鷲騎士也成為了朋友,經常互相調侃。
庫德蘭指了指切在盤子裏的穆山獸烤肉,有些無辜的說著:“沒辦法,我天天進行食療,可是就是瘦不下來。”
“也許你該加一些運動,”戰誌行委婉的提議,“再這樣下去,斯卡雷(庫德蘭的獅鷲)可要背不動你了。”
仿佛聽懂了戰誌行的話,斯卡雷用力的點了點頭,狠狠地啄了庫德蘭一下。庫德蘭有些無奈的揉了揉斯卡雷的頭,朝著戰誌行說道:“好吧,也許你是對的,我吃完這頓飯就開始減肥。”
戰誌行有些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暫別了斯卡雷,朝人類聚集的方向前進著,他有預感加爾魯什也在找他。
結果剛到了人群的邊緣,瓦利安就拉住了戰誌行。隻見他神色焦急的對戰誌行說道:“快,戰誌行,吉安娜說我是暴風城的國王,一會必須在舞台上表演一個節目。你瞧,我做的這首關於貧窮的詩歌怎麼樣?”
瓦利安清了清嗓子,開始朗誦著所謂的“詩歌”
“啊!芬芳的液體!
你就這樣飛散、飛散
而我,卻無法挽留
到最後,隻留一個空瓶
想要將你加滿
可卻無能為力!”
戰誌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瓦利安這首詩那裏和貧窮沾上邊了,於是便好奇的詢問著:“你這和貧窮怎麼沾上的邊啊?”
瓦利安一臉神秘兮兮,隻給了戰誌行一個小提示:“我這首詩的主題是‘香水’。”
“香水和貧窮哪有聯係啊?”香水在艾澤拉斯大陸上一向是富人的奢侈品,戰誌行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香水和貧窮的關係。
瓦利安仿佛看白癡一樣看著戰誌行:“連香水瓶空了都沒法加滿,這難道不是貧窮嗎?”
戰誌行一臉看著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瓦利安,瓦利安撓了撓頭,有些驕傲的抬起頭:“我寫不出來也很正常嘛,聯盟的生活這麼好,哪來的貧窮。”
戰誌行有些無語的揉了揉額頭,還是決定支援一下自己的好友:“來,瓦利安,我教你一首詩,你一定要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