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你?!”血色修道院的門衛有些驚恐的看著門外的來人。
戰誌行聳了聳肩膀,揚了下眉頭:“怎麼不是我?”
“怎麼會是你!!”被血色修道院馴養的狗狗們叫過來的馴犬者洛克希也驚恐的發出呼喚。
“怎麼就不能是我,當初我都說過會回來的!”戰誌行揉了揉鼻頭,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那個惡魔回來了!”
達裏安有些黑線的看著血色十字軍的軍士們一個個東奔西跑,仿佛遇到了阿克蒙德(燃燒軍團的惡魔領袖)一般四下逃散:“你之前究竟在血色修道院做了什麼?怎麼他們看到了你,和看到鬼一樣。”
“倒也沒做什麼,不過就是在剛到半英雄階的時候來‘教育’了一下這裏的人,尤其那陣子雷諾和指揮官塞丹.達索漢、大檢察官邁恩懷特都不在修道院,他們這群新兵們可是受足了我的‘教育’。”
戰誌行嘿嘿的笑著說道,當初自己在提裏奧手下修習聖光時,由於看不慣血色修道院的行徑,曾經在這裏和血色修道院的士兵們“交流”過一段時間,自那之後這裏的人就患上了“恐戰誌行症”。絕對不是自己下手太狠,而是這群人的心理素質太差!戰誌行這樣自我安慰著,輕輕的咳了一聲,原本混亂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
“都慌什麼慌什麼,”這時候,雷諾的幼年好友,審判官吉米.韋沙斯也走了出來。當然,他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不認識的戰誌行,而是身後背著墮落灰燼使者的達裏安。
“達裏安?你來幹什麼,你不是投靠了那個瘋子泰羅索斯了嗎,怎麼還有臉回來!”吉米略微眯著眼,有些不耐的看著達裏安。不過當他的視線轉到灰燼使者身上時,就瞬間變得狂熱,“還是說,你是來為我們的指揮官送劍的?灰燼使者,也的確是配得上他的好劍,亞曆山德羅斯領主大人的榮耀就應該由他來繼承。”
“聽著,吉米,我沒空跟你扯別的東西。”達裏安上前一步,對吉米說道,“我是來找哥哥的,你給我讓開!”
吉米冷哼了一聲,還是決定不插手莫格萊尼的家事,退到了一旁。達裏安於是便這樣走進了修道院,戰誌行也默默的在後麵跟著。
“站住!我隻讓達裏安這個叛徒進入修道院,你又是什麼人!”吉米忽然拽住了戰誌行,有些傲慢的揚起下巴。
戰誌行身上聖光驟然爆發,將吉米彈到門外,瞬間讓其昏迷不醒:“懶得理你,一個區區半英雄階也敢阻攔我?當初我大鬧血色修道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燒屍體玩呢。”
雖然血色十字軍的審判官就這樣被外人攻擊,但懾於戰誌行的淫威,血色修道院的士兵們還是猶豫了一下,放任兩人走進了修道院。然而在大教堂外麵,戰誌行和達裏安忽然遇到了血色修道院的大十字軍戰士(血色十字軍的總指揮官)塞丹.達索漢。
“灰燼使者?你們知道了我的秘密,那就去死吧!”塞丹.達索漢看到墮落灰燼使者時,還以為自己的陰謀被掀開,揮舞著重劍朝著達裏安砍來。
戰誌行閃身擋在達裏安身前,瓦蘭奈爾瞬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上,朝著塞丹.達索漢砸去。大教堂裏麵的雷諾.莫格萊尼這時好像也聽到了外麵的異動,從教堂裏麵跑了出來。
“達裏安,我本以為你背叛血色十字軍也就罷了,沒想到你居然還帶人混進來,想要刺殺大十字軍戰士。”雷諾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對打的戰誌行和塞丹,再看看站在一邊的達裏安,還以為是達裏安來刺殺塞丹。
“雷諾,你聽我說,我來是為了父親!他——”達裏安從背後拿下灰燼使者,有些急促的向雷諾解釋。
雷諾看到墮落灰燼使者的瞬間神色大變,聲音有些驚恐又有些憤恨:“那把劍!你為什麼把它帶到這裏?你想要做什麼,你這是在折磨他……”
“你在說什麼,我們是一家人!”達裏安對雷諾的反應有些不滿,不耐的皺了皺眉頭。
誰知達裏安的這句話讓雷諾瞬間變得異常憤怒,他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達裏安的臉上:“你這個廢物,我沒有家人!”
達裏安沒料到雷諾會對他動手,沒有防備之下被這一拳打倒在地,墮落的灰燼使者也脫離了達裏安的手,掉到一旁。雷諾仿佛有些瘋狂的,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大喊大嚷:“衛兵!把那把受詛咒的劍扔出我的視線!”
雷諾憤恨的看著達裏安,咬牙切齒的喊著:“別裝出一副受傷的表情,我受夠了!還記得你小時候總喜歡趴在我身上哭哭唧唧,像一隻惡心的小狗!”
“家人,你還有臉和我提家人!”雷諾怒氣橫發,忍不住在原地走了兩圈,“父親把最好的都留給你!什麼都是你的!我永遠是最失敗的那個!即便我才是強大的戰士,即便你軟弱得像一個女人,即便我一隻和你‘兄友弟恭’,父親還不會多看我一眼!他永遠誇得都是你!連灰燼使者最後他都選擇了交給你這個廢物,我分明什麼方麵都比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