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含義的確是出現了一絲疑惑的。
因為他的感性告訴他不應該是那個玩意,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掌櫃的所說的的確就是那個玩意。
他麵帶忐忑的看向了掌櫃的,然後就看見了掌櫃的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的樣子。
馮卿還真的挺欣慰的,她覺得以小白目前的知識含量可能還聽不太懂,不過孩子明顯是試著去理解了。
隻要努力就是好孩子嗎。
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馮卿都給孩子惡補數學和物理來著,其他方麵的確是弱勢了一點。
所以,她絲毫都不意外的看見小白在沉默了很久很久之後,突然問了一句,“那樣做,真的不會死嗎?”
嗯……其實第一個弄出來嫁接這個東西的人某種意義上來說也還真是人才,換成是馮卿,她肯定一開始也覺得兩顆花拚在一起絕對死定了。
但是人家偏偏就弄出來了一個學科,然後還把它發揚光大了。
這就說明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的。
“不會死的。”馮卿笑著對小白道,“雖然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經過很多次的實驗,的確是死不了的。”
當她說“很多次實驗”的時候,遠處正在安靜喝茶的徐二郎手忽然猛地抖了一下,不過又強行被他給平複了下去。
很多次實驗?
他聽著掌櫃的稱得上是平淡的語氣。
這讓他心頭巨震的同時,也忽然多了絲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怎麼回事?
徐二郎此時此刻覺得自己的大腦有點混亂,明明花堂在一刹間才是最可怕的堂了,這裏麵的人從來都不把人當人,甚至在他們身上用藥也是很普遍的事情,但是徐二郎卻從來都沒有害怕過花堂的那些人,他更多的感情是一種厭惡。
可是在掌櫃的輕描淡寫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徐二郎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已經冒出來了。
這個人……究竟曾經做過多少類似的事情,才能將這句話如此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小白表情漸漸變得微妙了起來,這讓馮卿有點迷茫。
馮卿不明白自己給小白講個生物學的知識,他為什麼就一副小臉煞白的樣子。
不過,這也是馮卿沒有看那邊徐二郎的臉色,她要是看了就知道,小白的臉色已經算得上挺紅潤的了。
楚長醉現在腦子裏想了很多的東西。三頭六臂雖然在古代隻能算得上是傳說中的人物,而且也隻會讓人想到哪吒,不過人人都知道,多一隻手就相當於多了一個兵器。
隻是就連楚長醉都沒有想到,掌櫃的為什麼會用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
從身上切開一個小口子,然後再往裏麵放進一部分“枝幹”……
簡直稱得上是天馬行空般的想法,而且在楚長醉的概念裏,這樣做應該是必死無疑的,隻是不知道這話為什麼從掌櫃的嘴裏說出來竟然讓他開始相信了。
“當然,這也不是隨隨便便切開就可以的,需要有很多很多的技巧。”馮卿又想了一下自己在書上看見的知識,又突然補了一句,“對了,同時,還得記得區分一下雌雄的問題……”
“還得分雌雄?”不知道為什麼,小白的聲音突然上升了一個分貝。
“分雌雄幹什麼!!”
他這一嗓子過去,旁邊不少正在吃飯的客人都轉過頭看了過來。
小白的聲音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多了一些很莫名其妙的驚恐感。
他也明白自己的反應可能有點過度了,可是這完全不怪他,因為眾所周知他楚長醉七竅玲瓏,腦子轉的飛快,所以,他剛才就突然想到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