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
無論從價值還是意義上來說,那枚戒指都算得上是一個很不得了的東西,盡管這種東西在客棧的那些“房費”裏倒也算不得什麼。
李七想了想,卻也沒說什麼,他心說掌櫃的說隨手送人,估計也未必是隨手吧。
這枚戒指的事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揭過了,跟戒指相比,李七倒是更關心的是另外一件掌櫃的隨口提起來的事。
“掌櫃的,這幾天你去哪了?”給掌櫃的整理那些行李的時候,李七假裝無意間問道,他意識到掌櫃的可能去了很遠的地方,因為她的身上帶著一種長途跋涉後才會有的感覺。
掌櫃的用手梳理了一下頭發,聽了李七的問話後淡淡的道,“回家去看了看……”
“回家?”李七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微微的頓了頓。
“對啊,回家。”掌櫃的看了眼李七道,“我也總得回去看看啊,過年如果不回家,那也沒什麼意思了吧。”
李七不知道掌櫃的為什麼說這句話說的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就像是她在說一個根本沒有任何爭議的問題一樣,不過李七所知道的是,掌櫃的應該早就沒有家人了。
最起碼在兩百年前的這個時候,她就已經沒有了。
掌櫃的似乎並不知道李七在想些什麼,她懶洋洋的道,“其實還挺累的,這幾天根本就沒有閑下來,走了好多好多的地方,都是以前我經常去的,對了,還去上了一次墳,現在燒紙真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啊。”
馮卿家裏有過年燒紙的習慣,她一想起自己大早上四點被拽起來,然後長途跋涉,一路各種轉車倒車去燒紙就不由得一哆嗦。
這年頭還講究綠色燒紙,像以前隨便找個十字路口燒紙是會被罰的,所以馮卿他們每次都要各種長途跋涉,著實是一個非常累人,也非常能體現孝心的活動。
她說完以後想問問李七他們在客棧裏燒沒燒紙,畢竟雖說李七一直沒說過他父母是誰,但是也不代表人家就真的不想家裏人。
馮卿也不太在乎這個,她想著要是沒燒的話他們可以今天晚上就燒了,結果轉頭就看見李七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來什麼。
“怎麼了?”馮卿有點茫然,“我看起來有什麼奇怪的嗎?”
“沒,沒什麼。”李七被馮卿這麼一問,才像是回過神一樣,連忙搖了搖頭道,“我先下去做飯了。”
他沒再看馮卿,而是拿著馮卿收拾回來的那一大包行李就下樓了,馮卿看著李七遠去的背影,總覺得怪怪的,心說這孩子過個大年,怕不是人過的都有點傻了。
她把她老媽給她拿的那些吃的穿的放好,然後想著從樓上朝著下麵看一眼,結果忽然就愣了一下。
咦?下麵那家賣糕點的店怎麼過了個年來就換人了?而且還換了個裁縫店。
好神奇,門口掛的那件衣服還挺好看的,不是馮卿吹,她來了古代這麼久,看見的周圍人穿的那些衣服或多或少都比不上她從淘寶上花一百塊錢買的塑料漢服。
可是樓下那家鋪子就不一樣。
那件掛在門口的衣服是件秋香色的衣服,上麵繡著好看的蝴蝶和楓葉,有些特別大的裙擺。
馮卿看了幾眼後,就把眼睛收回來了,繼續吃著自己的零食。
她也沒把這個當一回事,隻是心裏想著如果對麵那家裁縫店裏的衣服都這麼好看,那麼她有機會可以去那邊看看,這不就省了不少買衣服的錢了嗎。
一場今年時間最久的假期就這麼結束了,而馮卿回來的時候,也終於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安火醒了。
不過她醒的時候似乎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的樣子,很多重要的事情都忘了,無論是她受襲過程中遭遇了什麼,還是之前她追查了什麼,她還總是時不時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