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嫁。就連那些小夥子也不愁娶不到媳婦,就是鎮子裏城裏的姑娘也願意嫁他們。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壓花村最近因為工坊的事情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幾乎全村都跟著沾了光,哪家都有個在工坊做工的親戚,他們都以這個為榮。
這會子人們就又聽說了王燦榮要辦幼兒園,曹家前兩天就在村裏的一戶人家手中買了房子,現在正在修繕,牌子都掛上了,上麵寫著曹氏幼兒堂。
村裏人都好奇,不明白這幼兒堂究竟是幹什麼,有人猜測是學堂,有人猜測是孤兒堂。不過誰也沒有猜對,最後還是孫裏正出麵給大家解釋幼兒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說起這個孫裏正,王燦榮是不得不佩服,真是能屈能伸。自從上次被母狼咬了屁股之後,孫裏正就鮮少出現在人群麵前。
王燦榮本以為這梁子肯定結下了,沒想到孫裏正居然不氣不怒,反倒主動登門說幫著宣傳幼兒堂的事情。畢竟這是村中的好事兒,他這個裏正自然要支持。
“哼,他啊就是個老狐狸,現在你背後有曹家幫襯著,又是開工坊,又是建幼兒堂的,孫裏正不是個傻的,巴結你還來不及,往後肯定不會再找你麻煩了。”方大娘子在王燦榮耳邊輕聲道。
王燦榮唏噓不已,果然不論到了哪裏,唯有有本事才能不會被人欺負。弱者始終是弱者,不想被欺負就隻能變強。
遠處,齊娘子眼含淚花走了過來,激動的握著王燦榮的手,哽咽道:“申屠娘子,你真是個菩薩,不但給了我們活幹,還讓我女兒有地方呆,有機會跟著先生認字學禮。”
王燦榮笑道:“你舍得把嫻姐兒送到我這?不怕我給你教歪了?咱們村許多人都不認可我的幼兒堂,都說我居心不良呢。”
沒錯,村裏還有許多頑固的人並不認同王燦榮做的事兒,再加上有些人煽風點火,很多不利於王燦榮的話也在村裏傳。
“哼,那是她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方大娘子憤憤道。
齊娘子連連搖頭,認真道:“我信申屠娘子,哪有自己白搭銀子就是為了使壞的?”
有了齊娘子的信任,王燦榮便覺得自己做的事兒值了。
至於那些不認同的人,王燦榮也懶得管他們。左右也不是為了他們辦的幼兒堂,這是給工坊工人們的福利,管那些人怎麼說。
……
臨近過年,曹飛燕的食品生意越來越好,辣條和沙琪瑪等都成了串門必備禮物。趁著這個熱乎勁兒,王燦榮又加了兩道好吃的甜品,曲奇餅幹,還有烤牛奶。
因為沒有烤箱,所以王燦榮讓曹飛燕在工坊裏搭了土窯。雖然不如烤箱烤的好吃,但在這樣的古代,這樣的吃食已經挺新鮮了。
王燦榮還想著,等過段日子她有精力的時候在研究一下披薩的做法,畢竟芝士沒有現成賣的,她得自己做。
芝士這東西和黃油一樣,都是牛奶做的。看似沒什麼特別,但想做好可是一件難事。
就說之前做曲奇餅幹的黃油,她都是在家苦苦研究了一個月才做成,浪費了不知道多少牛奶。
本來她想趁著過年的時候推出披薩的,隻是現下她月份大了,現在都有八個多月快九個多月,她可不敢過分勞累,怕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在這個醫療落後的古代交代了小命。
王燦榮撐著有些發酸的腰,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進了裏屋,脫鞋上了炕,忙不迭把有些發冷的腳蓋在被裏捂著。炕上暖烘烘的,一坐在上邊就覺得渾身舒服。
王燦榮挪到了櫃子前,將抽屜打開,裏麵靜靜躺著一根銀簪。這根銀簪是新婚當夜王老太太給她的,說是這具身體的親娘留給她的。她並不是原主,所以對於這根銀簪並沒有特殊的感情,以前倒是很少拿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