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我多疼疼他。”
“少爺幹的?他是要吃人嗎?”小燕一臉驚恐,隨即勸道,“少爺這舉動不太正常,要不咱們找個人問一問,萬一是苗疆的詛咒……”
“住口。”玉明熙表情嚴肅起來。
小燕趕忙躬身,“郡主,您別不當回事,少爺他被苗疆人販賣,苗疆不拿奴隸當人看,說不定真有人對少爺做過什麼。”
與裴英有關的事,玉明熙早在三年前就托廣陽府的玉顯去查,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收到完整的信息,隻知道裴英年幼喪母,而他的母親是苗疆人。
她從未聽裴英主動說起他小時候的事,甚至有一次她耐不住好奇主動去問,被裴英冷落了好幾天,之後她也不敢觸他的逆鱗。
“我知道了,我會找人問問。”玉明熙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洗漱過後,便休息了。
——
將手上的公務都完成後,玉明熙終於睡了幾天安穩覺,養足精神,太孫生日宴當晚,她帶著裴英一同赴宴。
黃昏時分,陸續有賓客進門,玉明熙來的早,與裴英一起幫忙接待來客。
太子妃要照看小太孫,太子身體一直不太好,玉明熙身為郡主又與太子兄妹情深,義不容辭替他料理宴會事宜。
前來的賓客都是朝臣及其親眷,玉明熙就是沒見過也都聽說過,麵對金理金城父子也要笑臉相迎,不能落了太子府的麵子。
入夜時分,傅琛也帶著禮物前來,玉明熙便讓裴英去跟傅琛去宴會上逛逛。
迎客的時間快結束,太子府的管家上來接替她迎接晚到的客人。玉明熙走進院子裏,就聽府門外迎賓的下人喊了一句,“林太師與禮部林侍郎進禮!”
林太師回京了?!
玉明熙恍然記起,十八歲那年,她的至交好友奉命回京,前世她因為癡迷趙洵,冷落了身邊人,今日又見故人,心中格外激動。
她提起裙子小跑著到前院,隔著老遠就瞧見了人群中那抹月白色,謙謙君子陪在老父身邊,緩緩走來。
父子二人見了玉明熙,躬身行禮,“見過郡主。”
玉明熙扶起林太師,“太師不必多禮。”緊接著看向林楓眠,“多年未見,你可還記得我?”
林楓眠輕笑,“臣與郡主青梅竹馬之誼,怎會忘記。”
來到宴會席上,林太師去尋了幾位老友喝茶,玉明熙便拉著林楓眠到花園小亭中敘舊,自從十歲那年,林楓眠隨父親一起調去蘇州,他們已經有八年沒見了。
“怎麼回京了也不跟我說一聲?”玉明熙頗為幽怨,她在京中的朋友屈指可數,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林楓眠輕聲細語,“昨日方歸,去禮部辦了交接,任了職,今天一大早又忙著收拾府上,實在忙不過來。”
“你在禮部做了侍郎?我瞧著你的才學和能力,做尚書也是綽綽有餘。”
林楓眠微笑,不驕不躁,“慢慢來吧,日子還長著,無需著急。”
“你還真是悠閑,我可就沒你那麼好的腦子,現在還隻是個司金。”
聞言,林楓眠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你有郡主的爵位,自然不能再任要職,不然幾位王爺拿你說事,怕是要給你扣個以權謀私的罪名。”
玉明熙湊到他跟前吐吐舌頭,“我也就是在你麵前發發牢騷。”
夜晚的花園裏點上了燈,但宴席那邊缺人手,這裏便見不到人。冬日的花園一片蕭瑟,唯有幾株紅梅開的正盛。
玉明熙小聲問:“楓眠,你見多識廣,我想問問,我養了一隻小狗,一直很乖,但是前幾天突然咬了我,不知道是為什麼……”
林楓眠認真答:“想是察覺到周遭事物變化,沒有安全感,你平日裏多加安撫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