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少年顏色漲紅,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最終不予置否。
“哈哈哈。”少年的反應讓玉明熙笑了好一會,她眼睛漸漸閉上,實在是困的沒有力氣了。說話聲傳到假山外,外頭尋她的人循著聲音找了過來。
“郡主,你在裏麵嗎?”熟悉的聲音在外麵響起,裴英攥起了拳頭,不得不扶著玉明熙主動走出去。
林楓眠站在小橋上,後麵跟著幾個太子府上的下人,瞧見玉明熙被人扶著走出來後,他鬆了一口氣。來接母親的時候得知玉明熙醉了酒在偏廳休息,去了偏廳卻不見人,這才一路找到花園。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看到裴英與玉明熙單獨在一起,林楓眠眉頭微皺,不等裴英開口,便說:“還是小公子知道郡主的脾氣,及時找到了郡主,不然我們的罪過可就大了。”
即使聽出他話中有意為二人的獨處找借口開脫,裴英也不領他的情,若不是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姐姐本可以一整晚都跟他在一起。
林楓眠見裴英沒有好臉色,他也不惱恨,遣散了跟在身邊的下人,陪同裴英將玉明熙帶去馬車那邊。
路上,林楓眠見玉明熙步伐不穩,想扶她一下,卻被少年無情的別開手,竟然當著他的麵就將玉明熙打橫抱了起來,光明正大的宣誓自己的主權,警惕著他這個入侵者。
明熙這是哪裏認的表弟?
林楓眠又好氣又好笑,目送二人上了馬車後,還不忘勸告裴英,“今日天色晚,別人不會注意,但以後可不要再這般意氣用事,你也不想毀了她吧。”
名聲對一個未出嫁的女子而言有多重要,裴英不會不明白。他催促車夫快馬回府,腦海中卻回想著玉明熙說的那句,是不是想跟了她。
一想到她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樣的話,裴英心裏十分不痛快,坐在馬車裏,微帶妒意地咬上她的耳垂。
轉念一想,心裏又有些羞恥,因為他的確是想……想跟在她身邊,無論是做弟弟還是她的……別的什麼人,隻要能成為她的人,他怎樣都願意。
濃烈的感情壓抑在心底,他緊緊抱著熟睡的玉明熙,卻忌憚著林楓眠說的話,不敢再有逾矩之舉。
冬日白光照進房中,房中門窗緊閉,隻開了一個縫隙透風,屋裏暖如春日。
躺在床上的少女麵色疲憊,緩緩睜開眼睛,覺得耳垂有些發癢,下意識摸過去,竟然腫了一塊?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被蟲子叮過。
從床上坐起,玉明熙順了一下糟亂的頭發,如平常一般起床洗漱。
進來服侍的小燕一邊為她梳妝一邊問,“郡主身體可還好?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玉明熙搖搖頭,“該忙的事都忙完了,總算能休息幾天,身子再累也能養好。”
小燕撇嘴,“這也不是您喝醉酒的理由吧,喝酒傷身,少爺在您身邊又不規勸,難怪您會醉成那樣。”
醉酒?
昨夜發生的事一瞬間在腦子裏炸開,仿佛迸發的泉水一樣衝來,她差點沒坐穩。
天呐……!我做了什麼罔顧禮法的惡行,竟然調♪戲別人家的小公子,那孩子好像比我還小,我竟然摟他抱他,還說出那種虎狼之詞,絲毫沒有郡主的端莊和規矩,要是那小公子從此記恨上我怎麼辦。
做賊心虛又羞愧萬分,玉明熙垂下頭,臉頰染紅。
抱著很快就會有人上門問罪的想法,玉明熙吃飯都不香了,小燕瞧見不對勁問了兩句,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幹的齷齪事,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隻是一天兩天過去,始終沒人上門問罪,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