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能有誰?”秦北輕嗤一聲,“他身上的信息素你聞不到麼?”
“有這麼明顯?”我半信半疑地低頭聞了聞自己的領口,好像是有一點淡淡的月桂香味,混在沐浴露和洗衣液的味道裏很難分辨。
再一想我和聞路明朝夕相對,沾上一點他的氣味並不奇怪。
“特別明顯,三步開外我就聞到了。”韓潛說。
我不免震驚:“你們alpha都是屬狗的吧?”
韓潛聳聳肩,說:“我也不想,但你身上的信息素太強勢了。”
強勢?我懷疑他們兩個蒙我,聞路明怎麼會和強勢這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我不像他們alpha能分辨信息素的等級和其中傳遞的情緒,我隻知道好聞和不好聞。聞路明的信息素無疑是好聞的,自從和他住在一起,我就再也沒用過香水。
“而且,”韓潛敲敲桌麵,繼續說:“重點是,你為什麼跟alpha在一起?我告你啊喬兒,alpha可沒一個好東西。”
“哎,罵人的時候能不能把咱倆擇出去?”秦北插嘴道。
“擇什麼擇,你自己什麼樣兒心裏沒數麼?”韓潛白他一眼,“就是把咱倆算進去才有說服力,是吧喬兒?”
“是是是。”我給他們兩個添上茶,說:“且不論alpha有沒有好東西,我肯定好不到哪去,放心吧我吃不了虧。”
韓潛低頭一琢磨,說:“倒也是。”
“等會兒,”秦北反應過來什麼,突然道:“這麼說你真把人聞老師給……還是聞老師把你……”
仿佛不願意聯想到第二種可能,秦北邊說邊上下打量我,用一種十分痛心疾首的表情。
“沒有!”我趕忙打斷他荒唐的想象,“怎麼可能?!”
雖然幾次差點玩出火,但我從來沒想過萬一發生點什麼誰上誰下的問題,因為潛意識裏聞路明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他不會也不可能和我做到最後一步。
“這麼久都還沒有?!”韓潛的反應比我更激動,“這還是你嗎言喬?”
“我……”我想解釋,但實在不知道從哪裏講起,最後隻好擺擺手說:“我和你說不清。”
“怎麼就說不清?”韓潛不依不饒地扒著我,“你今天必須跟我說清楚。”
他好像忘了今天叫我出來是為了什麼,現在一門心┆┆
聞路明正坐在角落的沙發裏,抱著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聽見我進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走過去坐在他對麵的腳凳上,用腳尖碰了碰他的腿,問:“還不高興呢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