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送我回去吧。”任佑茹說著,起身朝外走去,在離開時,她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BOSS,請指示。”
“可以收網了。”
“是。”
任佑茹掛斷電話,坐在車裏,望著窗外發呆,等回到了郊外的那棟別墅,她迫不及待的下了車,卻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任婧年,而是先在樓下洗了澡換了衣服,這才走上樓。房間裏很安靜,任佑茹沒有在這裏麵裝時鍾,屋子裏在沒有她的時候就是一片死寂。她走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任婧年的臉,繼而坐在一旁,探頭過去親吻她的臉頰。
“阿年,我回來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參加那種聚會,所以也沒帶你去,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吻你,就是在酒會上。”任佑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吵醒了任婧年。她低垂著頭,疲憊卻又輕柔的用額頭蹭著任婧年的唇瓣。
任佑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在年幼的時候,她的目的是權勢,地位,金錢,這些支撐了她整個童年,而那之後,一直到如今,任婧年三個字成了她的信仰,她追逐不停的目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歇。
第一次見麵是怎樣的情景,對任佑茹來說恍如昨日,而她很清楚,阿年可能已經記不得了。那個時候的自己髒兮兮的像個小乞丐,她被任軍帶回了任家,當她赤腳才踩在那個比自己的臉還要幹淨的地麵上,她抬起頭,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任婧年。
那個時候小小的任佑茹還不知道對方是誰,而任婧年卻早就知道,父親會帶回來一個孤兒。任婧年放下手中把玩的槍,起身拿過一旁的毛巾遞給這個髒兮兮的孩子。隨著任婧年的靠近,任佑茹後退幾步,習慣性的做出防備的動作。隻是當那人把毛巾遞給自己,任佑茹便卸去了準備攻擊的姿勢,將毛巾拿過來。
她抬起頭,看向麵前的小女孩,女孩很漂亮,很精致,她穿著黑色的軍裝長裙,黑色的長發紮起一個馬尾,比同齡人高出許多的身姿讓她看上去成熟又穩重,全然沒有小孩子該有的那種幼稚。任佑茹喜歡她看自己的眼神,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像看著怪胎一樣看自己,她隻是淡淡的望著自己,如同看著一個普通人那般。
那一晚任佑茹隻在任家住了一夜就被任軍送到了任家的其他親戚那裏,她從別人口中知道那個女孩是任軍唯一的女兒,任家未來的家主,任婧年。接下來的時間,任佑茹接受訓練,讓自己變強,可是在這麼多年裏,她卻是始終沒有忘記任婧年,她好奇那個優秀的女孩在這麼多年,是否會變成優秀的女人,她對她的關注,遠遠超乎了自己的現象。
或許是這種念想成了一種執念,在任佑茹結束訓練,可以在任家做事之後,她刻意去收集關於任婧年的消息。再一次重見,是在任家的一次內部酒會上,她看到了任婧年,也認出了她,隻是自己對任婧年來說,卻不過是眾多手下中的一個,甚至連她的餘光都觸及不到。
她依舊喜歡穿著複古的長裙,采用上好的毛呢料子,每一件長裙都是著名的設計師為她親自量身打造。她就像個貴族,全身都散發著優雅到讓人無法接近的貴氣。這一刻,任佑茹心裏有了一個新的執念,她想站在她身邊,想要站在和她同等的高度。
即便不懂自己為何對任婧年渴望如斯,但是任佑茹還是義無反顧的開始了她的計劃。她知道自己有利的條件就是身體和臉,她遊走在那些覬覦自己的人之間,將他們的利益轉變成自己的,最後完全吞噬掉。任佑茹知道很多人叫自己蛇蠍美人,可是她卻覺得自己更像是食人蟻。渺小而不起眼,可以毫無聲息的接近,一點點榨取需要的東西,最終將其吞噬幹淨。⑦思⑦兔⑦網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