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喜歡的人,怎麼可能說放就放,如果真的能放下,姚喻雯也不會渾渾噩噩的過了這三年。前陣子她聽到阿潼要回來的消息,她瘋了一樣的開心,甚至連上班的心情都沒了,就隻想每天數著日子,等阿潼回來。
她換了新的發色,重新弄了頭發,隻希望如果阿潼回來,自己和她見麵是以最好的姿態。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對,明明她和阿潼已經分開了,還是以離婚那樣的方式結束了她們之間的關係。但是,她忍不住。
“我是存了希望,可我尊重阿潼的選擇。”姚喻雯抿著唇說完,看了眼時間,準備離開。任佑茹把她送走,再回來時,天色也已經暗下來了。她準備一身方便活動的黑色套裝,隻帶了一把槍,開車朝著任家老宅開去。姚喻雯猜得沒錯,自己的確是要見見阿年的,就在今晚。
任佑茹知道任家老宅戒備森嚴,一般人的確很難神不知鬼不覺地淺入進去,可惜自己不是一般人。任佑茹管理任家的五年,雖然沒有住在這裏,但是她對這裏的防衛了如指掌。她沿著攝像頭的死角,直接從外麵爬到最頂層,隨後順著窗戶進去。她知道這裏隻有任婧年一個人住,主臥是在二樓最中間的那個屋子。
任佑茹沒有選擇從外麵跳窗進去,而是直接從一樓進屋,正大光明的上樓。她沒有特意放輕腳步,因為她知道,就算再輕的步子,也會被阿年輕而易舉的察覺到。索性她也放棄了隱藏起息,而是直接把門鎖解開,朝著床上人靠近。
任婧年早在一樓有動靜的時候就已經警覺到老宅裏來了人,起初她還在思考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躲過外麵的防衛,可是仔細一想,能夠找到任家老宅的確切位置,躲開防衛的人,或許也隻有那一個了。
任佑茹進來的第一時間,任婧年依舊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作,隻是當後者躺上來的瞬間,她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黑刃直接抵在任佑茹的脖子上。微弱的月光照亮她的臉,也讓任佑茹看到她脖子上那些吻痕,她心下一緊,手上失了力道,便在任佑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血紅的刀痕。
“阿年可真是粗魯呢,明明我們兩個都一年沒見了,你都不想我的嗎?”任佑茹躺在床上,聞著周圍屬於任婧年的氣息,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一年了,整整一年,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明明她們兩股勢力每天都在你爭我奪,可自己和阿年,卻這麼久沒見了。
“我說過,再一次見麵,我會殺了你。”任婧年並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殺意,聽到她這麼說,任佑茹就知道阿年是在口是心非,明明當初在那個島上的時候,她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有殺自己,那麼現在也是一樣的。
“我知道阿年想殺我,所以我都不敢出現在你麵前呢。隻不過,這一次來,我是想和你談一筆生意,一個對我們都有好處的事情。”任佑茹伸出手,摸著任婧年的臉,閉上眼感受著她的氣息。
“哦?你可以說說看,如果是我不感興趣的事,你就到此為止了。”“放心,我說的事,阿年一定會有興趣。你應該知道,前陣子蝮蛇的千金佑動嵐被人綁架的事吧?”任佑茹笑著問,聽到蝮蛇兩個字,任婧年的神色稍微有些緩解。
蝮蛇是一個人的名字,他是淮寧市毒幫的家主,在道上有著極高的地位。前幾天,他的女兒佑動嵐忽然失蹤,初步判斷是被人綁架,蝮蛇放出消息,隻要誰能夠找到他的女兒,他願意給出1支最珍稀的毒劑還有巨額酬金作為報酬。蝮蛇當初就是依靠著製毒起家,其毒劑的珍貴自然不必多說。任婧年本來就對此事有些興趣,沒想到任佑茹也想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