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吭。
“我疼不疼,你還會在意嗎?”任婧年低聲說著,說完便覺得自己這樣的話太過幼稚了些也太莫名其妙了。感覺就像是戀人在對自己的女朋友撒嬌一樣,任婧年自知失言,她沉默不語的閉上眼不再說話,自然也錯過了任佑茹勾起的嘴角。
為任婧年按摩之後,任佑茹又幫她受傷的手臂塗藥,這期間任婧年始終閉著眼,任佑茹也沒再開口。房間裏帶著冷意,任佑茹沒給任婧年穿睡衣,她身上就隻有一條簡單的黑色內褲。說是故意也好,說是想要欣賞這人的身體也罷,任佑茹是舍不得用衣料遮住任婧年的身體的。
給任婧年上藥過後,任佑茹替她把被子蓋好,轉身離開房間,這倒是讓任婧年有些詫異,畢竟以她對任佑茹的認識,這人若是以往,肯定會想盡辦法留下,這一次她沒有多做逗留,甚至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走了。任婧年皺著眉頭看向自己被束縛的雙手,思索著該如何離開。
一整個下午,任佑茹都沒再回來,任婧年倒也樂得清淨,臨近吃飯的時候,這個人才緩緩從外麵進來,她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是精致的幾樣素菜和粥。
“阿年餓了吧,吃些東西,和誰過不去,你都不該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任佑茹坐在床上,夾了一口菜送到任婧年嘴邊,這人沒有張口的意思。“我當然不會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但我討厭被你操控的感覺,放開我的手。”任婧年稍微抬了抬手,麻痹身體的藥效已經過了一些,她至少有了抬手的力氣。
“阿年覺得我是那麼大方的人嗎?我費盡心思把你抓來,就隻為了關你這麼一會兒?你別瞪我,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這陣子就留在我這裏安心養傷,為了防止你逃跑,我才不得不對你用藥,放心,這藥沒有任何副作用。”
任佑茹說著,繼續把菜往前挪了挪,這一次任婧年倒是沒拒絕,她張口吃下任佑茹喂來的菜,故意扭著頭不看她。任婧年沒有化妝,那張臉不比往常不易近人,反而有種柔弱的感覺。她的五官從來都不是硬朗的那一型,膚色也很白,唇色比一般人要淺,平時看上去,就是淡淡的淺紅色。
她總是喜歡把長發撩起在頭頂或是臉頰兩邊,露出那雙犀利的眸子,可是這會兒就隻是簡單的散在鎖骨和肩膀上,這樣的任婧年看上去讓任佑茹有種想要保護的欲望,更覺得阿年可愛極了,好想逗她。
於是任佑茹壞心在喂飯時稍微偏了偏勺子,便把飯弄到了任婧年臉上,看到她的鼻尖沾了一顆飯粒,而她又沒有手去弄掉,更不可能去伸舌頭舔。任婧年看出任佑茹是故意的,她沉著臉望過來,明明是帶著警告和殺意的眼神,卻因為那顆飯粒變得好笑極了。
“阿年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啊,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就像一隻凶巴巴的小老虎,可愛得很。”任佑茹完全不放過這種調♪戲任婧年的機會,聽到她這麼說,任婧年眼神更冷,從沒有人敢這麼戲弄她,更沒有人會像任佑茹一樣說她可愛。任婧年氣急了,氣的恨不得用黑刃把任佑茹的嘴巴戳爛,隻可惜,黑刃不在她手上,而她也沒力氣…
“阿年快點吃哦,一會兒我給你洗澡。”任佑茹笑著湊過去,伸出舌尖舔上任婧年的鼻尖,把那顆飯粒吃掉,聽到她還要給自己洗澡,任婧年臉上更加不快,她知道這樣的事還會持續好一陣子,直到自己想出離開的方法,亦或者是柏染她們找到自己。想到沒了自己的任家會亂作一團,任婧年說不擔心是假的。
“任佑茹,你要如何才會放了我。”任婧年知道自己這麼問很可笑,但是她無法忍受被任佑茹肆意調♪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