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關於BOSS在想什麼,你應該比我們知道的更清楚。她是個瘋子,沒有人能夠真的明白她到底有什麼意圖。我和申屠來到她身邊,她始終對我們下達的命令就是,她隻是我們的BOSS,而你才是我們必須要效忠的人。”
到了此刻,龍虎終於重新對任婧年彎腰行禮,這是任家曆代手下對家主的行禮動作。龍虎這句話雖然沒有透露有用的信息,任婧年卻多少懂了些,任佑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自己成為敵人。她讓龍虎離開,唯獨把申屠喰留在這。
對於這個少女,她的情感有些複雜,因為她始終認為,在自己和任佑茹分開的三年來,是少女在充當自己的位置,和任佑茹做了一些“越界”的舉動,任婧年當然記得那一次監視器的畫麵,因此她的對申屠喰總有些敵意。似乎察覺到任婧年的審視,申屠喰走幾步,來到她床邊。
“任婧年,那天你在監視器看到的隻是一場戲,是任佑茹讓我這麼做的。”申屠喰忽然開口解釋,讓任婧年覺得極為不自在,她不明白對方怎麼會看穿自己在想什麼。隨後,申屠喰又開口。
“是任佑茹告訴我這麼做的,她和我說,如果有機會和你單獨相處,就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她說她隻會為你分開雙腿。”申屠喰說完,房間裏陷入久久的安靜。事實上她自己也沒想到這一天會真的到來,想到當初任佑茹交代自己做這件事時認真的表情,或……個女人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一天。
比起申屠喰,任婧年更是詫異,當然心裏也有些被拆穿心事的不滿。任佑茹很聰明,她的心機智謀遠在自己之上,如今被她玩弄了一次又一次,任婧年忽然想知道,到底這個女人還做了什麼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
“所以呢?你不應該隻知道這些。”“關於她的事,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她願意告訴我的,我會告訴你。她不願意告訴我的,我也沒辦法猜到她的真實想法。”申屠喰說到這裏,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自己猜不到任佑茹真正的想法,唯一能猜到的人,其實就在自己麵前。
“所以,她所謂的嫁……“洪灣碼頭,她從你那裏要來的地盤,如果沒記錯,她應該把東西放在那裏。”申屠喰輕聲說著,她知道也隻有這麼多了。她轉身想離開,隻是在臨走時,還是忍不住多嘴。
“任婧年,如果你想知道任佑茹瞞著你的事實真相,就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摩她。她是個貨真價實的瘋子,尤其是對待你的事上。”申屠喰是第一次說這麼多,她覺得任婧會明白自己的意思。
在申屠喰走後,任婧年派人去了洪灣碼頭,將任佑茹藏在水下的箱子打撈出來。那是一個密封的鐵箱,打開鐵箱需要密碼,一旦密碼失效,箱子就會爆炸損毀。沒人敢輕易嚐試,並不是怕爆炸,而是怕裏麵的東西被損壞。這時候,一通電話打進來。
“你好。”這是任婧年的私人號碼,不會有人知道,這個打進來的陌生號碼,讓她覺得肯定和任佑茹有關。
“任小姐,是我,姚喻雯。”電話那邊的人忽然開口,是一個讓任婧年怎麼都想不到的人。她還記得姚喻雯,隻是印象已經十分模糊了。姚喻雯是任佑茹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任佑茹出事之後也來幫忙找人和打撈。
“姚小姐,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