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催著讓你鐵樹開花。” 紀詠澤肆無忌憚地嘲笑著他,“你開不開?”

“我開什麼?” 秦歲銘淡淡說,“我不開。”

吳嘉楠湊過來,笑眯眯地問:“那你有什麼喜歡的類型嗎?我認識的漂亮女生可多了,各種各樣的類型都有。”

秦歲銘低下頭笑笑,搖著頭拒絕道:“不用給我介紹。”^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他又跟紀詠澤聊了幾句最近的合作,就有點想走人找紀樂瑾的意向了。

因為紀樂瑾身邊那些朋友都是標準的二世祖,吃喝玩樂樣樣精通,相應的,成績爛得靠家裏的關係和錢拚命砸。

紀樂瑾的基本愛好和他們相同,但又有很大的不同——他愛玩,也懶得玩。

紀家平時都是由著他鬧,但涉及原則問題都管得非常緊,秦歲銘又每天在旁邊盯著他。紀樂瑾不該做的他都不做,不該碰的他也不碰,在那堆狐朋狗友中間,他反倒像是張單純的白紙。

“不和你們聊了。” 秦歲銘心不在焉地道,“我先去找樂樂。”

他走之後,吳嘉楠才找到機會道:“你弟弟和秦歲銘是不是親過頭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那麼縱著一個人?”

雖然剛才紀樂瑾和秦歲銘之間沒怎麼講話,但總是有點默契的小動作,比如進來的路上有個小台階,秦歲銘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再比如,紀樂瑾的領口有些向下滑,也是秦歲銘自然地幫他往上提了一下。

紀詠澤和秦歲銘是發小,吳嘉楠也跟著見過秦歲銘好幾次,和他相處下來的感覺,隻是覺得秦歲銘這個人很淡。

會笑,但都隻是禮貌的笑意;紳士,但也從來不做多餘的事情。

“習慣了吧?” 紀詠澤隨口道,“我們以前帶瑾寶出去玩,他嬌氣得很,走幾步路就喊累。”

“我不會照顧小孩,但秦歲銘比我細心,都是他抱著瑾寶,還會給他喂飯擦臉。”

“他好像一直很喜歡瑾寶。”

吳嘉楠吐了吐舌頭,趁著秦歲銘不在道:“感覺他還管你弟弟管得很緊,這剛沒在眼皮底下多久就要去找人。”

“可能是因為以前他帶瑾寶出去玩的時候發生過意外,瑾寶差點被別人綁架,所以後來就一直盯得很緊。”

“啊?” 吳嘉楠大吃一驚,“綁架。”

紀詠澤說:“是啊,不會還好馬上把人找回來了,沒出什麼大事。”

*

秦歲銘往侍者手指的方向走,紀樂瑾待的是一個遊戲放映廳,不知道誰剛出來或者是剛進去,房門沒有關緊,隻是虛虛地掩上,交談聲像是逃出漁網的魚泄露出來。

“瑾寶。” 有人興奮地開口,像是剛得知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你猜我剛在外麵聽到了些什麼?”

“我聽到了你歲銘哥哥要談戀愛!”

“秦歲銘不是性冷淡嗎?他不是連女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

秦歲銘發笑地停下自己推門的動作,他定站在門前沒進去,隻是想聽聽紀樂瑾的反應。

“不是歲銘哥哥。” 顧森木跳出來打岔,他用波浪狀的音調嘲笑道,“這是瑾寶的歲銘 Daddy!”

秦歲銘平時快把紀樂瑾寵上天,但又把他管得像個小學生一樣,確實像是把他當兒子一樣。

這個稱呼讓秦歲銘也不太愉快,他發出了聲輕嘖,不過也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