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唇,他有點生氣了,準備起身下床穿衣服。
秦歲銘卻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腰,他終於有了動作,邊不急不緩地問道:“桌子下怎麼敢勾我的腳?”
紀樂瑾剛開始不想回答他,可要是不說話,秦歲銘就更加不讓他好受。他感覺到自己的眼角又濕了,抬手捂住之後,磕磕巴巴地道:“我…… 我就…… 玩玩!”
“誰教你的?”
紀樂瑾終於繃不住了,偏偏他的手腳都被秦歲銘按著,根本就無處可躲。
他受不了這種刺激,眼淚終於流了下來:“你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要說教我?”
紀樂瑾的胸`前一片水光,以前秦歲銘都會碰,現在卻不動,他難受得扭了扭腰,最後沒忍住自己想要拿手去碰。
還沒碰到,手被人在半空中站住。
“不許碰。” 不可以碰,紀樂瑾自己碰也不行。
秦歲銘知道他想要什麼,他代替紀樂瑾的手,用力地揉搓著,細膩的皮膚很快就紅了起來。
紀樂瑾也哭得越厲害,他的抽泣聲一聲一聲,像是貓叫一樣。秦歲銘床 上和床下根本就是兩個人,他明明知道,但又被騙上了床。
秦歲銘次次都喂不飽,像是要讓他死。紀樂瑾已經完全提不上勁,秦歲銘一直說 “最後一次”,但一次比一次過分,最後還讓他跪在了床上。
他沒有力氣的腿打著哆嗦,紀樂瑾看不到秦歲銘的臉,更加沒有安全感。他嗚咽著質問道:“你為什麼每次都那麼凶啊?你明明說你不凶我的!”
他胡亂地給自己擦眼淚,聲音斷斷續續,偶爾還要被自己的其他聲音打斷:“我每次讓你停下來…… 你都不停下來,你每次還咬我胸…… 我穿衣服的時候都難受……”
“你是女生嗎?” 秦歲銘笑了下,“還有胸。”
紀樂瑾連他說什麼都聽不清,隻知道控訴:“你現在還讓我跪著。”
因為想要表達不滿,他還往前爬了幾步,屁股卻被人用力地拍了一巴掌。
紀樂瑾不可置信地回頭,這次他愣得眼淚都掛在了睫毛上,然後在一瞬間一起砸在枕頭上:“你現在還打我?!”
他本來以為秦歲銘會哄他,沒想到的是秦歲銘一把扣著他的腰把他拽回來,問他:“這樣的打也算打嗎?”
紀樂瑾連句完整的反駁都說不出,他徹底跪不住了,整個人都想要往前撲,偏偏秦歲銘死死地勒住他的腰。他沒有辦法,本能地把手往後伸,像是求饒一樣地去碰秦歲銘的手。
他好像真的太累了,結束的時候被抱去洗澡的時候連手指都無法動彈一下。秦歲銘抱著他睡到另一間客房,他喜歡看紀樂瑾的睡顏。
伸手輕輕刮他的鼻子,睡夢中的紀樂瑾脾氣也不小,他不滿意地皺眉,想要轉身睡又被秦歲銘抱了回來。
秦歲銘知道自己過分,他想了想,又下床拿了根熱毛巾過來,給他敷眼睛。
沒有辦法控製,那個時候的紀樂瑾真的很容易想讓人欺負他。有那麼一點單純的笨,讓人隨意擺弄,意識到不對的時候生氣又已經來不及了。
隻知道哭著罵人,這種罵還有什麼用,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反而害了自己。
秦歲銘抱著他睡,第二天是被旁邊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他睡得晚,又因為宿醉,今天也沒有睡飽。
他先是習慣性地去用一隻手臂去攬紀樂瑾,確認他還在懷裏的時候才安心。秦歲銘怕電話吵到紀樂瑾,摸索著先開了靜音。
秦歲銘還不太清醒,他踩著拖鞋往外麵走,到了安靜的地方時他才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靜了幾秒,下一刻紀詠澤的聲音像是炸開的炮彈一樣:“我給紀樂瑾打電話,為什麼是你在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