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喻泱第一次聽,問了句:“小白是誰啊?”
曹美旎欸了一聲:“你不認識嗎?你這記憶倒退到十七歲但是小白是和魏疏一塊去的南州啊?”
又念叨隻有她一個人留守。
喻泱轉頭看向魏疏,她的嘴唇是笑唇,以至於板臉都很難有效果,其實特別討人喜歡。
隻不過喻泱除了魏疏之外都很有自戀,唯獨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節節敗退。
魏疏解釋了一下:“白映語,我公司設計部的。”
“我媽朋友的女兒,那年和我一起去的南州,她上的是藝高。”
喻泱從自己的記憶裏翻了又找,愣是沒找著這個名字,她突然眯起眼,警覺地說:“不會是你……”
曹美旎也聽到了,她哈哈哈笑了好幾聲,“喻泱你醋包轉世嗎小白的醋你也吃,她要是跟魏疏能有點啥早沒你的事兒了。”
喻泱哼了一聲,她半點記憶都沒,身體帶給她的感覺好像這個名字很有問題,此刻突然痛恨自己居然沒有寫日記的習慣。
媽的,回去就寫。
“怎麼突然說份子錢?”
魏疏問道,她現在的狀態很放鬆,人一放鬆 ,那點隻對喻泱有效的[***]又要發散了。
“前幾天我在這樓底下看見她抱著一束玫瑰花跟人上了車,是個寸頭帥哥的樣子,小白這種性格,我還以為她和你一樣都找不著對象,挺擔心的,老實說我現在也有點擔心。”
曹美旎跟魏疏還有白映語當初一起長大,一條街的交情,白映語家開餃子館的,曹美旎從小就愛吃豬肉油渣餡兒的。
隻不過三個人裏隻有曹美旎算是土生土長的東北妞。
白映語媽杭州人,也不知道怎麼就嫁到了東北,一條街跟做生意的魏疏媽認識,姐妹稱呼,有時候魏疏三人回家都能聽到女人的笑聲。
加個曹美旎的媽,算是那條街的三朵金花了。
隻不過白映語爹不是什麼好爹,在外嫖.娼又打老婆,白映語的媽本來身體就一般,後來查出來肺癌晚期,男人幹脆一走了之了。
癌症晚期沒得治,就是熬著,油盡燈枯也就得了。
後來魏疏媽要回老家,就把白映語捎上,反正也不差那點錢。
“她那樣的,認定了才接受,估計是定了吧。”
魏疏說,餘光瞥見喻泱在微博上看白映語的微博,還放大看人照片。
小傻子。
“唉我都不敢問她,小白那耳朵又聽不見,得找個溫柔點的,我一直擔心她爸的事兒讓她恐男,結果到最後是你丫給出櫃了。”
曹美旎說話的聲音在喻泱耳朵裏跟鴨子似的,嘎嘎的。
她還在專心致誌地看白映語的微博,發現對方是個需要助聽器才能聽見聲音的人,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猜測太惡毒了。
置頂還是一家公司對白映語的采訪,說沒有聲音的世界可能讓她更專心創作。
喻泱同情心泛濫,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太小肚雞腸,是我的發小我也要照顧啊。
“我是天生的。”
魏疏倒是直接。
曹美旎哦了一聲,“所以你就喜歡喻泱這樣的?”
喻泱從曹美旎翻了個白眼,覺得這人腦門盯著倆字,就這?
“喜歡的。”
喻泱聽到整個人都炸了,她覺得魏疏變化也太大了,從不愛搭理到這麼直接。
好,好,好,太好了。
好想現在和魏疏睡覺哦。
喻泱想到魏疏公寓的床,想到自己手機同步的幾張擦邊豔照,臉都紅了。
曹美旎嘖了一聲,“百萬粉絲的網紅還這麼容易臉紅,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