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去,心裏終於舒服了些。
“一會兒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麼叫客房服務,晚上我就不打擾你了。”
回到酒店,薛染和南溪走進電梯,電梯上行的過程中,薛染的語速不斷加快。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
朝南溪確實是在逞強,被威亞磨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看來明天還是得放慢進度,不然真的吃不消。
在樓道裏分開,朝南溪打開房門。產生有人在裏麵的感覺的同時,她聞到薑花味。
“岑馨?”’
岑馨從衛生間鑽出來,跑到她身邊,胳膊挽著胳膊,格外主動。
“你怎麼知道是我啊。”
這個氣味小貓獨有,朝南溪想說,卻又覺得站不住腳。
“我猜沒有薛染的授意,你肯定進不來。”
扶著南溪坐下,岑馨連連點頭,“你現在餓嗎?”
朝南溪搖搖頭,疼痛讓她胃口全無,高強度之下隻有疲憊。
“那你要不要去洗個澡,我等你。”
岑馨說著,自發為朝南溪拿來浴巾和浴袍,她背對著蹲在行李箱前,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朝南溪覺得岑馨的後頸泛紅。
“等我?”
朝南溪站起身,走到岑馨身後,手放在她脖子上,的確在燒。
“等我幹什麼啊?”
岑馨回過頭,和俯下`身的朝南溪麵麵相覷。距離過近,鼻息混合著熱度交互傳遞。臉紅的同時,脖子突然劇烈疼痛。
她捂住,忍不住痛哼,“好疼……”
從沒這麼疼過。
朝南溪蹲下,伸手為她揉,“這樣好點了嗎?”
“還是疼。”
真不是撒嬌,岑馨的眼淚掛在睫毛上,針刺的疼細細密密,從皮肉深入骨血。
給薛染發了條消息,朝南溪把岑馨拽起來,“坐好,我拍張照片給二嫂。”
薛染開門進來,岑馨側著頭趴在南溪膝上,她對著門,眼裏淚汪汪,就像是被欺負了一樣。
耳朵脖子是肉眼可見的紅,薛染不由想歪。
“岑馨好像扭了脖子,你找點藥之類的。”
針刺感令身體緊繃,直到疼意得到緩和,岑馨的呼吸才跟著放鬆,她坐起身,聲音裏的哭意還留了一些:“你快去洗澡。”
太難為情了,竟然靠在南溪腿上。浴袍下擺,是細直的雙腿,近日不見日光,白的耀眼。岑馨努力抑製想象,疼痛隨之緩緩消失。
南溪進入浴室,薛染找了幾塊貼布遞給岑馨。
“她的腰很嚴重嗎?”
南溪沒說,但是岑馨看的很分明,疼痛甚至影響她走路。
“運動損傷,劇組有專業醫生,已經幫她看過了。岑馨啊,一會兒你勸著點南溪,太拚了不好。”
薛染說完就出去了,她相信有些話岑馨說,南溪會聽。
等朝南溪帶著水汽和沐浴後的幽香從浴室出來,床頭擺滿了瓶瓶罐罐。岑馨指著床,示意她躺下。
柔軟的床鋪,讓朝南溪終於得到放鬆,她閉上眼,像是慵懶的貓伸了個懶腰。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來嗎?昨天你好像腰就不舒服,我來給你做個艾灸。”
把被子掀開,岑馨紅著臉解開南溪的睡衣,她趴在那裏,背部毫無防備地落入她眼中。
用小毯子遮住部分,岑馨才解除屏息的狀態。
點燃艾灸,岑馨的視線落在那一截窄腰之上。青紫痕跡分明,還有破皮的地方。沒有人會想到,南溪為了拍好這部戲,付出了這麼多。
南溪從試鏡就開始健身,效果呈現在她毫無贅肉的腰間。脊骨處向下深陷,線條幹淨歸功於在運動上的堅持。
岑馨的臉持續升溫,還好南溪看不到,她將艾灸放置在穴位上,手穩而穴位找的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