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所以,我必須站在你這邊。”

徐荊說的坦蕩,完全站在宋仲夏這邊,將責任推出去的同時,披上義正詞嚴的偽裝。

當她說出這句話,宋仲夏動搖了。重生後她單打獨鬥,一次次吃虧又爬起,隻有這個人,堅定不移地站在她身邊。

萬一……她也和上輩子不同呢?

宋仲夏表現出的排斥不如此前強烈,徐荊就知道,這筆錢沒白花。

“這次節目,是我們家讚助的,仲夏,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但我想給。”

徐荊的手,主動靠近宋仲夏,停留在三指寬的地方。

“我為之前的衝動和對你的傷害道歉,我為你深深著迷,情難自禁。”

徐荊說的聲情並茂,濃濃的悔意連續不斷地衝擊宋仲夏。上輩子,她都未曾見到過這種表情。

不知不覺,徐荊握住了宋仲夏的手,她牽著宋仲夏來到後備箱,打開車門,裏麵堆滿了奢侈品。

“仲夏,我很喜歡你,不止心動。”

上輩子的悲慘,被宋仲夏拋之腦後,她陷入在徐荊的柔情當中,不可自拔。

岑馨和樊悅在練習室,宋仲夏不在,這裏成了岑馨的專屬。

樊悅在岑馨的指點下,練習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

樊悅原本仰躺在地板上,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動,隻是突然想到什麼,一個翻身忽而跳起來。

“岑馨,我告訴你,我真的生氣了。”

可愛的圓眸中怒火重燒,樊悅的手攥在一起。如果岑馨是被黑,那她更慘。片花裏很少出現不說,為數不多的片段當中,她隻在岑馨被黑的時候被鏡頭掃過。

這種忽略她還是平生第一次經曆。

“我不能就這麼被欺負了!”

樊悅說到生氣處,握緊拳頭衝著空氣揮舞。

岑馨連續幾天都在進行高強度練習,眼看就要到第二輪競演,終於決定要早點休息。

她對樊悅的氣憤沒有共鳴,從牆根站起,“如果你沒有疑惑,我就先回去了。”

人類的悲喜真的不想通嗎?

樊悅忍不住拉住岑馨,“你真的不在乎嗎?不在乎別人對你的詆毀。”

岑馨搖搖頭,“我當然在乎,但我除了演好每一個角色,沒有任何可以扭轉局麵的方法。”

不是不可以去找南溪,但她不想成為南溪的負擔。

樊悅沉默片刻,“我們再來幾次吧,哭那裏,我總是找不到感覺。”

岑馨重新坐下,為她進行講解:“帶入感情的時候,一定要符合人物心態,不是哭出來就可以,你看……”

又練習幾次,距離約定的時間所剩無幾,岑馨必須得走。

她剛站起來,樊悅就走過去:“你幫了我這麼多,我請你吃宵夜。”

岑馨搖搖頭,“謝謝,但我今天確實有事。”

岑馨離開,樊悅卻沒走,她拿出手機,臉上的表情徹底變化,打電話時的語氣冷的像是換了個人:“第一期節目開播之前,必須解決。”

“不要告訴我有多難,我隻看結果。”

她才不是忍氣吞聲的性格。

岑馨趕在晚九點來到最偏僻的停車場,薛染的車打著雙閃。

岑馨拉門進去坐在副駕駛,薛染從後座拿了一大包東西放在她腿上。

“南溪給你的。”

環保袋被封口,岑馨看了幾眼,卻不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麼。

“南溪讓你明天錄節目不要緊張,”薛染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像是傳旨的大內總管,“她會在結束的時候來接你。”

明天就能見到南溪了,岑馨聞言,將懷裏的東西抱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