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馨,放鬆。”
背後就是萬家燈火,岑馨緊靠著窗,瀕死般呼吸困難。
南溪的手撐在她腿下,霸道地撐著讓她動彈不得同時還要保持平衡。
她的手攥在南溪肩頭,分毫不敢低頭,她能感覺得到,南溪正在羞恥之處四處探索,溫熱溼潤,柔軟席卷,她循序漸進,極有耐心。靠近、親吻、吞食,岑馨的眼角不知不覺沁出淚滴。當她忍不住發出聲響,南溪就會加快或是放慢攫取的速度。
當岑馨在頂峰哭出聲,朝南溪才鬆開她。將失魂落魄的人快速衝洗一番,用浴巾裹著帶上柔軟的海。朝南溪拿起那件‘偷工減料’的旗袍,仔仔細細套在岑馨身上,鎖骨下、手臂裏側的風景欲遮還羞,在她心頭放火。她向外吐出一口灼熱氣息,從抽屜裏拿出天鵝絨首飾盒。打開盒子,裏麵裝著一個皮質choker,上麵綴著一個鈴鐺,輕輕搖晃,聲音響脆。
朝南溪第一次看到時就在想,戴在岑馨細白的脖子上會多麼誘人小貓必備。
將無力的人翻了個麵,朝南溪俯下`身在那截纖細的腰間用唇印下標記,她喜歡這纖細卻又堅韌。
牙齒的輕咬,讓岑馨又沉入那片火熱的潮,席卷著不願停下,和這個人一樣蠻不講理又霸道。
泛紅的痕跡沒有立刻消失,朝南溪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她將人翻轉,急不可耐地對上那雙眼。
“甜馨,想睡覺了嗎?”岑馨因為臨界的到來昏昏欲睡,聽到南溪這麼問,點頭回答。
鈴鐺的聲響勾在朝南溪心上,她的手從岑馨的肚臍向下滑,最終停在三角路口。
“不行哦,一切才剛開始。”
穿行著的歡愉,讓鈴鐺響個不停,岑馨的拒絕和沉淪,都會帶來不斷的聲響。
小貓的叫聲婉轉,有時候帶著哭腔,直到她的脖子緊繃著繼而紅透,朝南溪終於等到詠歎調最令她喜歡的的部分。
是羞怯和自我的融合,是滿足和承受邊緣的碰撞,因她而綻放的花,所有花香和美好都隻屬於她。
將人帶去洗澡又扶回來,岑馨鑽進被子不願出來,朝南溪這時才意識到,陷入熱戀的她將人惹急了。
她伸手到被子裏,卻被小貓咬住指尖,對方使了力氣,確實有些疼。朝南溪倒抽一口氣,卻沒有拿出手,維持著一裏一外的界限,朝南溪安撫:“明天我給你當助理,我送你去試鏡現場,包早餐和化妝,當然如果你有其他需求……”
“嘶……”
又是一口,朝南溪終於不得不把手指從被子裏拿出來。清晰的齒痕讓她直觀地感受小貓的怒火。
岑馨才是她的軟肋,除了在親親抱抱這件事上朝南溪強勢了些,其他部分都舍不得小貓難過。
明明被咬了的人是她,可她卻還是一下又一下拍著小貓弓起的背,直到小貓的手從被窩裏伸出來為止。
岑馨睡著了,眼淚掛在睫毛上,朝南溪依次吻去,從床頭摸出藥膏。如果再給她一個機會,她還是會選擇將小貓欺負到不能自控,最終跟隨本能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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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馨醒來,當真所有事都被南溪接手。
她搭配出適合岑馨的衣服,仔細為岑馨脖子上的痕跡做遮瑕處理,趕在堵車前帶岑馨出門,開到岑馨喜歡的店買來剛出爐的牛角包,以及用豆奶打底的卡布奇諾。
南溪的裝扮非常工作人員,遮住眼睛和鼻子的漁夫帽,看不清五官的黑色口罩,一邊一個麻花辮,配上平底鞋和寬腿牛仔褲,當南溪舉著咖啡拿著牛皮紙袋從咖啡店裏衝出來,岑馨終於忍不住笑了。
“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