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的,如果真的是淩霄花類型的,那南溪怎麼也得幫岑馨掃平前路」
「難道就沒人覺得,過幾年會換南溪抱岑馨大腿?」
朝南溪將錄播暫停,指著這兩條:“我要是幫岑馨掃平一切,我倆也就擺了。第二條說的很對。”
總之在曲庭庭的鐵桶防禦下,直播順利結束,這一次,岑馨以不輸給Queen B的果決,還有相當敢問的風格讓來看熱鬧的人對她有了新的印象。
“你看,小貓也是不好惹的,”朝南溪激動地坐起身,“揮爪子也能反擊。”
薛染原本覺得她需要夜宵續命,突然間不餓了。$思$兔$在$線$閱$讀$
“我走了,你慢慢看吧,定好鬧鍾,明天5點開工。”
朝南溪揮揮手,找出直播後的留言,“你趕緊走吧,我看你臉色不好,到底是身體素質太差了。”
薛染忍住喉頭一口老血,生氣地走了出去,她也是A好嗎?隻是比不上南溪這種天之驕子罷了。
朝南溪捧著岑馨的上班圖看了又看,長筒靴也很適合小貓。
大衣沒看錯的話是她的,穿在小貓身上有一種oversize的美感。
打開來自於岑馨的回複錄音,朝南溪緩緩睡著——
“我最近學了插花,經常陪阿姨出去走走,還有就是二嫂有了小寶寶,過年的時候記得要給孩子抱個紅包,為奶粉尿布做儲備資金……”
小寶寶?朝南溪徹底睡著前忽然有了衝動,如果她和岑馨有了孩子,會想誰更多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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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二十九,全組上下說不出的興奮。
隻要演好最後一場戲,為期快半年的《凜冬長寒》就要殺青了!
朝南溪騎在馬上,於林中穿梭,這是皇權在手前的最後一場危機,也是全片重要大場麵之一。
這一場戲拍了很多次,有時候馬匹擾亂拍攝,有時候群演配合出了問題,總之為了最好的效果,導演磨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願意放人。
盔甲壓得朝南溪肩膀痛,她昨夜拍到淩晨五點才收工。睡了兩三個小時從早上拍到下午,說實話累極了。
“還能堅持嗎?”化妝師為朝南溪補妝,忍不住擔心,現在的南溪唇色泛白,並非是依靠化妝所呈現的效果。
“當然能。”朝南溪問薛染要了一顆糖,“都等著走呢,我可不能掉鏈子,喬助理呢?”
她好像一上午都沒見到她人了。
薛染指著帳篷:“我讓她先去收東西,你不是說一拍完咱們就立刻回去嗎?”
回去這個詞對朝南溪的吸引力無疑是巨大的,她將糖嚼碎,又喝了些熱水就又回到片場。
“來吧!”
岑馨跟在喬助理身後,這是她第二次探朝南溪的班。
這一次的居住條件真的有些惡劣,但是自然環境的確如南溪信中所說那般美好。
“知道你要來,我們都瞞著南溪呢,一會兒等快殺青了,我就來叫你。”
岑馨感謝地衝喬助理頷首,“太感謝了。”
來這裏的航班是隔天一班,她為了趕時間,一路從高鐵轉汽車,確實也累壞了。
匆匆洗臉,然後趴在朝南溪的枕頭上,到了這一瞬,岑馨才有了落地的踏實感。
是來接朝南溪回家的,岑馨並沒有帶什麼多餘的東西,她看向提了一路的禮物,滿心希望朝南溪會喜歡。
不知道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