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程度無法下地吧?”
岑馨搖搖頭,“打戲都推後了,和你客串的部分一起拍,最近都是站著或者坐著的文戲,不礙事。”
“我這幾天扛著攝像機到處跑也累了,我和夏導請個假,順便照顧你。”
說著,朝南溪拿過手機,正要撥打,卻被岑馨按住。
“就是因為知道你會這樣,我才不想讓你知道的。”岑馨想起灰灰的話,打算任性一次。
“你去拍攝,不然的話,我就不乖乖休息擦藥。”
朝南溪對岑馨罕見的‘蠻不講理’充滿了興趣,衝她勾勾下巴,“繼續說,光這些可威脅不到我。”
岑馨咬著下唇,扔出最厲害的底牌,“過幾天,就是我的結合熱了,如果你好好拍攝的話……”
話說半截才最有深意,朝南溪聽懂小貓的意思,乖乖關燈,用一隻手將人摟住。
“可愛的老婆,我會好好工作的,你放心。”
你放心,到時候絕對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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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馨的腳傷痊愈,和朝南溪的感情線也要開拍。
教主騎著白馬在江南遊走,明豔妖嬈卻無人敢擾,隻因她腰間的腰帶。
盛傳上麵的寶石,都來自於輸給她的名門大家的劍上寶石。
取寶石,必會毀劍,習武之人沒了佩劍,無異於最大的恥辱。
而她之所以敢這麼做,不外乎於有著不怕任何人的實力。
教主行到煙花柳巷,脂粉和荼蘼令她生厭,當她正要牽著韁繩改變方向,一個人跌跌撞撞滾落而出,差點被她的馬踩中。
那人蓬頭垢麵,唯有一雙眼睛讓教主生出為數不多的驚豔,教主下馬將人救起,將一錠金子反手扔進青樓。
她看著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人說,“跟我走嗎?”
這一路過於無趣,多個玩物也不礙事,反正厭棄就殺,好說。
“cut!”
導演還沒說什麼,倒是鄺簫忍不住衝進來將岑馨和朝南溪抱住,女孩子眼裏的激動是滾動的淚水,還有文不成句的表達。
“活了,都活了!”
天知道,她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被她偏愛的這一幕。此刻起,不但教主活了,她的殺手也從二次元走出。
一個作者最大的心願不過如此,讓自己的作品以多維度的方式呈現,同時盡可能貼近原文中的設定。
夏駿導演明白鄺簫的心情,被她搶了先也不惱,他走過來,看著岑馨和南溪,“今天的戲不錯,晚上你們提前對對明天的戲,咱們進度快點,也方便你們早早殺青。”
朝南溪身上的特效化妝讓她很難受,得到能休息的指令比誰都開心,和導演以及在場工作人員表達了謝意後,拉著岑馨就跑。
“快走快走,我真的太難受了。”膠水讓皮膚緊繃,甚至在豔陽下隨著出汗陣陣發癢,朝南溪說著,衝岑馨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回去我幫你洗。”
她們跑到保姆車前,果不其然被代拍包圍,朝南溪將岑馨護著,兩個人衝破包圍跑到車上。
路透照流出,等候已久的原著粉紛紛分析。岑馨是教主無疑,看南溪,應該是教主的啞女殺手。
這是什麼神仙組合!兩個人之間的眼神也太寵了,將書中描寫帶入進去完全不違和。
「夏駿導演太會選角了,一人血書,以30倍的速度給我趕緊拍」
「樓上 1,信女願意整個暑假不喝奶茶,省錢去二刷三刷」
這些討論,對劇組和經紀公司來說是雙贏,好的走向甚至省下營銷錢。
回到房間,岑馨幫朝南溪卸掉化妝,在皮膚泛紅處塗上蘆薈膏。膏體隨著摩挲發熱,帶出幾分不可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