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冬天拍夏天的戲,卓導擔心大家生病,給每人都發了一盒。”
林邪頓了頓,原本還想再問問於知倦上午有沒有被凍到,但看他已經把不耐煩給寫在了臉上,隻得作罷。
“林邪。”
等電梯時於知倦突然想到了什麼,又主動喊住了林邪。
“嗯?”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的話,陳皓想請你吃一頓飯,感謝你在組裏對我的照顧。”
“我沒時間。”
林邪回答得非常果斷,果斷到於知倦甚至開始懷疑他和陳皓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行。”
於知倦點了點頭,反正陳皓就算成功搭上了林邪也絕對得不到林邪父親的任何幫助,畢竟他所謂的商業項目除了能夠博人眼球撈一筆黑心錢外幾乎沒有任何長遠的發展前景。
“是陳皓讓你幫忙邀請我的?”
林邪並沒有要結束對話的意♀
於知倦耐心地向池綾解釋道,他並不介意也不擔心就這樣將弱點告知池綾,一是出於信任,二是考慮到以後如果有什麼突發意外,池綾能夠提前有個準備。
“我碩士畢業後基本就沒疼過了,那時候是因為用眼或者用腦過度,今天應該就是被風吹狠了。”
“都怪米辰……你快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弄條熱毛巾敷一敷。”
池綾手忙腳亂地把於知倦扶到床上去,又跑去用熱水給他泡了條毛巾,
“也怪我,明知道你對圈內的規則都不熟悉,卻還丟下你一個人在這兒。”
“怎麼又開始檢討自己了,”
於知倦戴上蒸汽眼罩,
“意外而已,我又不是真的那麼弱不禁風。”
“有空你再去醫院看看吧,畢竟是和什麼大腦什麼神經有關的事,如果隻是頭疼就算了,還會導致失明也太嚇人了!”
“有時間的話,我會的。”
於知倦乖巧地點了點頭,“下午我應該不用去劇組了吧?”
“不用不用,你的下一場戲估計得明天往後才開始拍。”
“也好,省得回家還要應付陳皓陳華他們。”
於知倦掀開被子給自己蓋好,本打算好好休息一會兒的,無奈電話又在此時響了起來。
“是薑磊。”
池綾看他不方便睜開眼睛,就幫他拿來了手機。
“剛才說到陳華呢,”
於知倦輕輕一笑,
“我還以為他能有什麼本事,沒想到這麼快就東窗事發了。”
“那我接了?”
池綾在於知倦的示意下幫他按了免提,薑磊壓抑著興奮的宏亮聲音瞬間響徹整個房間:
“於知義,你可真是料事如神!你前腳剛走沒多久,季軒軒後腳打完麻將回來就逮住了陳華!而且你猜她在哪兒抓到的人?”
“嗯?”
“陳華那情人隻穿了一件浴袍躲在窗台外的屋簷上,季軒軒一開始在房間裏還沒看見他呢!結果那人被凍得打了個噴嚏,真是笑死我了。”
薑磊講起故事來滔滔不絕,隻恨自己當時沒把現場錄下來給於知義看,
“陳華這老混球真是有點兒能耐,連我都沒發現他偷偷帶了個人進來!最神的是什麼吧?原來他以前的情人都是從窗戶逃走的,西花園那遊泳池常年蓄水就是用來方便人從二樓跑路的!誰成想被你給填了,這次人無處可逃!你可真行,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那水池子的‘妙用’的?”
於知倦聞言未顯喜惡,淡淡回答道,
“無心插柳柳成蔭罷了。現在他們夫妻二人是什麼情況?”
“又打又鬧,一地雞毛唄,”
薑磊幸災樂禍道,
“不過季軒軒嫌這事兒丟人,好像沒打算聲張,尤其是不願意讓你和陳皓知道。她肯定也怕徹底鬧崩了被淨身出戶,這些年有你和陳皓養著她,她收入沒多少,花起錢來卻一直都是大手大腳的……下一步你想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沒什麼怎麼辦。這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啊?這可是把季軒軒從陳家趕出去的一個絕佳好機會啊!”
“走她一個人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