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lpha的喉結滾了滾,坐在床邊,舀了一勺銀耳吹了吹,送到omega的嘴邊,“有點燙。”

米楠先用嘴唇碰了碰,感覺可以接受後,張嘴啊嗚一大口,銀耳的綿軟和雪梨的香甜完美融合,略微黏稠的湯汁浸潤了幹澀的嗓子。

他眼睛亮亮的,“丞然哥,你手藝真好。我以後是不是有口福了?”

裴丞然抽出一張紙巾將他嘴角的水漬擦去,“如果我會做的話。”

“那你會做什麼?”

“隻要不是很複雜的大菜,基本都會。”

“糖醋排骨呢?”

“會。”

米楠嘴裏含著銀耳,含糊不清地說話,“那你給我做好不好?等你有時間的時候。”

“好。”

有了裴丞然親手喂,米楠很快把銀耳湯喝完,剛才裴丞然抽出來的紙被他揉得不成樣子,他想重新再抽一張擦嘴,指尖剛觸碰到紙巾,就被裴丞然握住了。

“?”米楠看著他將小蠱放在桌上,alpha如雕刻般立體深邃的臉在眼前放大。

男人幹淨、凜冽的氣息混合著沉香與玫瑰朝他襲來,嘴唇被含著廝磨,溫熱的舌尖將他嘴角的甜意舔去,順著他因為詫異而微微張開的唇縫探進去,將他嘴裏殘留的甜香嚐了個徹底。

米楠被吻的身子發軟,鼻息黏稠急促,小舌被人輾轉的含在嘴裏,像品嚐糖果似的細致的將每個地方都照顧到。

“嗯……呼……”這個吻太過溫情,讓米楠不知所措,背脊升起酥|麻的癢,呼吸越來越溼潤,住在心裏的兔子快掙脫束縛跳到嗓子眼兒,脖子蔓上了粉紅,隻能靠在床頭被動地承受男人的親密。

裴丞然捏著米楠胳膊的手往下,趁著對方無力酥軟的時候插進他的指縫,略帶強勢地緊握著。二人的手密不可分,omega的手指難耐地在他的手背上撓蹭,指尖發白。

米楠嗚咽了一聲,臉上升起燥熱,另一隻空閑的手攀住了裴丞然的肩,喉間溢出低吟:“丞然哥……”

裴丞然放過了米楠的舌尖,輕輕地啄著他殷紅飽滿的唇珠,“剛剛在想什麼?”

米楠眼裏氤氳著水汽,覺得缺氧的厲害,不敢對上裴丞然的目光,垂眸喘熄,“昨晚,你沒戴套。”

裴丞然親吻的動作一頓。

“現在吃藥也晚了吧……”米楠眨了眨眼,“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他的心也跟著這個問題發緊,害怕得裴丞然抗拒的態度。

“你不想懷孕?”裴丞然問。

“……”為什麼把問題拋給他?

米楠坦誠地搖頭:“沒有。”

裴丞然摸著米楠落滿吻痕的脖子,低聲說:“我昨晚沒醉,那點酒也不足以讓我衝動。”

米楠注視著他的眼眸,在裏麵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我在清醒的情況下標記你,還不足以說明情況?”裴丞然反問。

米楠眼眶聚起了水汽,他聽到裴丞然接著說:“隻要你願意,有了的話就生,我養不起嗎?”

“……”米楠眨了眨眼,低頭掩下自己的失態,忍著胸口發酸的心悸,“丞然哥,你和別人結婚的話,也會對他這麼好嗎?”

這麼煞風景的話本來不應該問的,可是米楠忍不住。

哪怕被標記了,他還是無法確定裴丞然的感情。

後頸上的牙印是出於伴侶的義務,還是聯姻之後不得不為之的決定?

是,他確實是喜歡裴丞然,可他們曾經沒有任何過多的交集,隻能算得上認識彼此的陌生人。

他的那份暗戀隨著裴丞然的離去埋在心底,如今裴丞然對他的態度和想象之中的大相徑庭,那份期待又冒出了嫩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