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插進去的,他還卻麵帶笑容,一片安詳,仿佛死的心甘情願。

孫先生看了半天,道:“這人……怕不是有病。”

眾人齊齊扭頭看他,孫先生立馬想起來自己的地位,趕忙輕咳了聲,然後老老實實閉嘴。

金陽看向壁畫:“這裏應該是個墓。”

眾人打量著周圍,壁畫,陪葬品,墓主人地位不低。

戚小小視線落在他胸口的那把匕首,這個應該就是破陣的關鍵,齊樂就是拔了它,才破陣的。

她伸著手想去拔了,秦修澤一手握住她的手。

“先別亂動。”

戚小小想想也是,十幾年的時間差在,還是穩妥點,她收回手。

不過……

她仰頭:“為什麼墓主沒在棺材裏,反而坐外頭?”

金陽也在困惑,更讓他覺得古怪的是,為什麼墓主胸口插著把匕首。

“先找找破陣的方法吧。”

這裏雖然存著靈氣,但總有耗完的一天,他們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

“你們過來。”青蕪看著壁畫,微微興奮著,“我知道墓主是誰了!”

幾人過去,隻見上頭是一修士飄浮在城門上空,身軀朝上,看著像是在獻祭。

青蕪:“原來,端坐著的那個是八百年前的江洲城守廖謙。”

戚小小望著那壁畫,青蕪以為戚小小不懂,於是解釋著,“城守就是在那些沒有仙門庇佑的地方,由當地散修自發組織推選出來的,類似首領這樣的人物,隻負責帶領修士抵禦妖魔入侵的。”

戚小小見青蕪興奮的很,連忙點頭。

青蕪:“五百年前,魔域魔尊燕尺不是率領魔域中人再犯嗎?滄明宗有那位半神在,但其它地方也不同程度受到妖魔進犯。有仙門護著的還好,像江洲這種地方,隻能靠散修自己抵抗。”

“所以?”戚小小問著。

青蕪道:“當年江洲快失守了,是身為城守的廖謙用自身全部的修為鞏固防護罩,直至金丹碎裂,臨死前還燃了自己的壽命,護了江洲的百姓跟修士的。”

戚小小心髒猛的跳了下,那麼,這樣的一個本該被供奉在廟裏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一把匕首插心?

最後還成了走屍?

金陽神色也微變,廖謙在散修心中的地位從來不低,那麼這個陣法是怎麼回事?

青蕪還在興奮說著:“大戰結束後,江洲的散修就推了廖謙的弟弟,廖章為江洲城守。”

李默非散修,知道的最少,聽的最認真。

外麵

“我女兒在你們江洲失蹤。你跟我說不知道!!”

“啪”的一下,江洲城守府裏,慕夫人揮袖,一掌震碎了不遠處的花瓶。

江洲城守擦了下額前的冷汗,拱手道:“慕夫人,我們護城陣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更別說是妖魔入侵,神不知鬼不覺的拐走孩子。”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清兒會自己憑空在房間裏消失嗎!”

慕夫人聽到慕清那的開門聲,卻遲遲沒聽到她出來的聲音,走過去一看,就看到她的房間空空如也,而慕清消失無蹤。

城守緊抿著唇,也不接話。

“既然廖城守對江洲的事一無所知,那我們慕家隻好親自插手了。”

門口,慕正煊走了進來,帶著股淡淡的威壓,足夠他麵前小小的城守冷汗直流。

“正煊。”慕夫人難得的眼眶微紅。

慕正煊看了她一眼道:“叫慕家離的最近的護衛過來。”

原本在江洲地界,他們慕家不該這麼大張旗鼓的,但現在江洲出現魔域中人,還有個立場不明的化神期以上修士,慕清又失蹤了。

他們不得不大量用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