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再教吧,於是她回了自己房間,準備休息。
靈淨峰,楊嶽去跟戚遠說東婁的事,正好看到莊菲坐在門口,努力刺繡,戚遠抬起手給她擦了擦汗,莊菲衝他笑著,戚遠垂眸緩緩靠過去。
楊嶽趕忙咳了下。
戚遠停住,轉頭:“師兄,你怎麼來了?”
楊嶽看了眼容顏絕佳的莊菲,再看了看此刻一本正經的戚道遠,懷疑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問下你,你家小小理論課要跟誰學?東婁教成那樣她都能學會陣法,一般弟子教不了她。讓你教她理論,估計也難。”
戚遠根本不會教人,對常淨的指導就是跟他打。
戚遠:“嗯?”
楊嶽把事情說了下,說完,他扶著額,明明特地讓她教最無害,最不容易出錯的曆史的。
戚遠道:“還是東婁吧。”
楊嶽皺眉:“你確定?就她那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教法,你就不怕小小跟著她跑偏?”
戚遠:“小小還小,一直學同一件事,她可能坐不住。”
楊嶽沉思著,權衡利弊,思考讓東婁教的後果。
“我把她接回來,問問她的意見。”
戚小小正站在那幫師兄後麵,學著劍術。手腕上帶了負重,她手裏握著樹枝她就累了,這要是握真劍,不得更慘?
戚小小深吸了口氣,繼續努力跟著,終於,一個時辰後,他們休息了。
戚小小立馬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休息,眼皮沉沉的,她困死了。
刑訊堂的弟子三三兩兩轉身,就看到柱子邊的戚小小,困惑了下,她怎麼在這裏?
不對,她什麼時候來的?
楊嶽過來,這才知道戚小小跟著弟子學,他找遍整個刑訊堂,終於在一批練劍的弟子身後,找到了睡過去的戚小小。
他看了眼那幫再次開練的弟子,他剛剛差點以為他們開始教她練劍了。
她基礎還沒打好,靈力控製不行,還不宜練劍。
楊嶽抱起戚小小回滄明宗,戚小小睜了下眼皮,看到楊嶽,徹底的清醒了。
“師叔?”
“走吧,送你回去。”
戚小小點了點頭,但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另一邊,學思堂終於放了。
授課的幾個師兄師姐碰頭,說著他們聽到的事。
“天靈根這麼厲害的嗎?陣法說畫就畫。”
“在藥峰的弟子說的,應該不會有假。”
齊樂震驚了,那邊已經開始學會陣法了?
“東婁長老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後頭一人道。
“對啊,我來的時候,聽說最不靠譜的就是她,看樣子傳聞有誤。”
秦修澤看向窗外,他一點也不意外,他拿上自己的東西起身離開。
齊樂看到他淡定離開的身影:“你為什麼還要跟著她?”
秦修澤聽的莫名其妙:“有其它事?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一直在當著戚家人的跟班,當的很開心?”齊樂問著。
秦修澤腳步停了下來。
“東婁長老明明是你的師尊,她已經學會畫陣了,你卻還什麼都不會。”
秦修澤轉身:“你為什麼一直纏著我?”
齊樂愣住了。
秦修澤見她不說話,繼續走著,一路通過傳送陣回靈淨峰。
靈淨峰內,戚遠跟楊嶽正在旁邊說著她的理論課,戚小小正在挑米,隻見她手一抬,那些個米立馬變成了粉末,隨即那些粉末進了一旁的盆裏。
常淨說,這些大米是用來給她練靈力的,要是從綠豆中挑出大米,就算成功,被爆成粉的米,正好晚上給他們做米糕吃。
一舉兩得。
“秦修澤,常淨師兄做了冰鎮綠豆湯,你快吃。”戚小小看到他回來,趕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