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抿唇害羞的神態,池羽水潤眼睛裏的恐慌,池羽呼吸逐漸急促而起伏的弧度,都讓薄邪覺得完美極了。
真好。
薄邪心想。
漫無目的漂流的他看中正在和親生父親吵架的池羽,覺察到精神體的同源而選擇池羽,本來想借體重生,誰知道這個小笨蛋居然還有故事。
小笨蛋一定是為他而重生的,所以無論是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把小笨蛋留在他身邊。◇思◇兔◇在◇線◇閱◇讀◇
他們會一起變得更加強大,再不會有任何敵人可以威脅到小笨蛋的性命。
池羽不知道薄邪為什麼一直要親他。
從額頭親到腳底,位置還特別隨機。
身體變得灼熱的池羽沒忘記提問:“你,你怎麼一直親我?”
薄邪勾唇,沒有先回答池羽的問題,而是瞄準了他早就看中,但剛才刻意忽略的地方,薄唇貼上去。
池羽整個人都緊繃了,腳趾抓住了身下柔軟的床單。
白雲在眼前飄動,池羽聽到薄邪輕聲說:“寶貝,這一世,你會一直健康。”
池羽一下子想到,薄邪著重親吻的,好像是上輩子他得了汙染病以後生了潰爛的地方。
這個將他所有秘密都閱讀了的喪屍,身體整個都是冰冰涼涼的。可是他做的事情和說的話,像火一樣一下子就把他點著了呢?
可真奇怪。
池羽想著,耳邊聽到了心髒跳動的聲音。
“是,是你的心跳嗎?”池羽看著天花板,問了句。
“小笨蛋,我是喪屍。”百忙之中抽空回複池羽,薄邪手指微微用力,“我沒有心跳。”
池羽咬住唇,眼角泛起淚花:“哦,那你能不能再親親我。”
薄邪直接用行為回複了池羽。
親,當然可以再親親,親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池羽覺得兩種治療方式好像真的挺有區別的,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做了一晚上在海盜船上玩,被海盜船拋到了天上摸到白雲的夢。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屋子裏還是黑的。
腰痛,腿痛。
海盜船坐著太不舒服了。
池羽抿著唇,煩躁的把薄邪搭在他肚子上的手臂挪開。如果有可能,想在結實的臂膀上咬上一口。
這雙手太過分!
薄邪一直是側躺著,見池羽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甩開他的手臂,忍不住笑:“寶貝,你醒了。”
池羽沒說話,側著轉過去。
薄邪眉頭微挑,稍微靠近了池羽一些。
鬧別扭的少年瞬間像是被戳破的河豚似的,軟綿綿地挪動身體,超級沒有氣勢的凶起人來:“你……你變態!”
薄邪:“嗯,寶貝說得對,我是變態。”
這沒皮沒臉的回答,讓池羽氣死了。
他隻想遠離罪魁禍首,忍著腰酸往旁邊挪動,挪動著挪動著,就到了床邊邊。
“再動就掉下去了。”薄邪好心提醒。
池羽鼓著臉:“掉下去就躺地上。”
薄邪:“我也沒辦法,活了兩百多歲才遇到你,總得讓我再開心一段日子吧?”
池羽依然沒好語氣:“開心也不是這麼開心的,害我坐了那麼久的海盜船。”
這形容讓薄邪怎麼也止不住上挑的嘴角。
他回到自己的身體裏是沒錯,可和池羽的精神體鏈接並沒有消除。隻要他想,池羽的想法和想象,他能全部接收,就連夢境都是共通的。
如果是池羽要處理兩個人的感覺,可能會大腦短路,不過這種事兒對喪屍王來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