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上,眼前這個就是個實打實的“美強慘”。

“看來你比我受歡迎啊。”蘇星越的語氣還有些酸酸的。

“別比什麼受歡迎了,”徐璐拍了拍蘇星越,“從這裏能找到一個門,我的房間旁邊還有一個門,這樣就齊了。”

這裏的整個布局是一個九宮格,徐璐的房間左邊有一個閉著的門,而且那個門和牆壁一個顏色,好像生怕被人看見。

幸好徐璐眼比較尖,察覺出了這麵牆壁和其他牆壁的輕微的不同。

蘇星越拚好了自己從傅末秋房間搜羅出來的紙片,上麵是一份早報,是純俄文的。

“我已經不想知道中式恐怖房間為什麼會有俄文報紙了,那邊的那個會俄文的妹妹可以幫個忙嗎?”蘇星越實在是對俄文這種東西束手無策。

“叫我小欣就好。”張欣欣拿過蘇星越手裏的報紙。

這隻是被撕得很爛的一頁報紙,上麵寫著“俄國黑死病感染總數”,還是黑死病。

可能是這場瘟疫的規模很大,足足有兩千五百萬的總人數,在混亂的當時,也是非常龐大的數目了。

“俄國和中式恐怖有什麼關聯嗎?”司空驍問。

“可能是離得比較近吧。”張欣欣答道,“也可能是戰爭侵略造成的交融,也可能是土匪什麼的。”

除去暫時正在糾結的中式恐怖的房間,蘇星越跟著徐璐去到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也是中式恐怖的,蘇星越不怕,但傅末秋是知道,自己不能跟著進去了。

他隱藏自己的一絲絲不滿,去到了大廳左側的那個門那裏。

“通常來講,那種虛掩著的門一般才是假的,或者是死門吧?”傅末秋分析。

“但是,”節目組會請張欣欣來,也是看中了她的智力,“萬一節目組要和我們對著幹呢?”

“剛剛的廣播裏不是說了,我們可以自己去找線索嗎?”莫雷不怎麼會分析,看著這倆的討論,他也隻有應和的份。

“我們先看看大廳都有什麼吧。”張欣欣拍拍手。

大廳比他們的房間好得很,畢竟是用來裝這麼多人的,按照節目既定的六個人,沙發也是普通大廳的規格。

牆壁上掛著一些畫作和一些奇怪的骨頭。

比如,監控錄像的上方就掛著一個羊頭,蘇星越的房間出口處有一個骨頭架子,足足一米八八的身高,比在場的好多人都高,蘇星越都有點羨慕這個骨頭架子了。

為了節目,蘇星越專門墊了一個增高鞋墊,還穿了一雙厚底鞋,可能是身為男人的一點點虛榮心吧,他自覺不能比傅末秋低多少。

“我們可以先把牆壁上的東西給摘下來,然後把這個屋子翻一翻。”張欣欣說的特別溫柔的樣子,誰知道,她一個小姑娘,一把提起了那個骨頭架子,讓它平躺在地上。

莫雷和傅末秋當然不能讓小姑娘一個人幹活,都按照她的話把大廳給掀了。

三十日:不是我說,各位都是拆遷隊的老幹部,就連新來的欣欣姑娘都成了拆遷隊隊長,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很想看看導演臉上的表情!(ಡωಡ)hiahiahia

不是不是我:確實,這不是一般人能搞出來的,你看著地上的東西,你看著牆上的狼藉,心疼導演組一秒鍾,然後開始哈哈哈

啵啵啵啵啵啵魚:啊,我的cp因為不同的任務而分開了,我心痛【幸災樂禍.jpg】

嗶嗶賴賴:嗬嗬,這個節目組弄的一點頭緒都沒有,連嘉賓身份都沒有,玩球啊!我的時間都用來看他們拆東西和說話嗎?

“裏麵那個房間門沒有鎖,蘇星越和徐璐試了向前推和向後拉,然後就拉開了。”司空驍被派過來報告,徐璐帶著蘇星越向司空驍原本的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