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之眼的能力,還以為他是在擔心眼珠子怎麼那麼長時間沒出聲的原因。
隻是,就單論現在這個情況,梁惜還沒理清目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哪還有閑功夫管眼珠子出不出聲啊。不過,他應該還是得考慮的,畢竟如果被眼珠子看見他和修十指相扣,那......一定很羞恥!
修解釋道:“我這樣,便可以讓它看不到也聽不到了。不用擔心。”
“哦......”梁惜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電梯停下,打開。羞恥如約而至的到來了......三位正在站著崗的前台小姐,視線齊刷刷鎖定住從電梯中出來的......梁惜,因為她們並不敢直視修。不過,修那隻牽著梁惜的手,她們還是看到了。
梁惜原本就是落後修一步,他用右手捂住了臉,並且在指縫中看見了,三位前台小姐那堪稱真誠興奮地笑容。她們這是把人類微笑的表情完全學了嗎?要不要使用的如此靈活變通啊。梁惜在心裏哀嚎。
出了大門之後,梁惜發現周圍的人好似都沒特別關注他們兩個之後,便放下了捂著臉的右手。
“害羞了?”修在人間被禁製壓製著,哪怕是他的真實之眼,也不可能無限製地使用。不過,猜猜被自己牽著的人的心思,他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沒沒沒......”至今都是掙紮求生,從來都沒餘力愛上別人的梁惜,此刻真的很難理出些頭緒。隻有左手觸♪感帶來的異樣感覺如此明顯。
幹燥的、細膩的、溫度與自己的一樣。他也曾在打招呼的時候握過別人的手,隻有修的不一樣。
“你的手套是......”觸♪感真的像皮膚。
“那是從我手上剝下來的皮肉做成的。”修直接給出了答案,“我的皮膚有偽裝的作用,用來隱藏指甲比較方便。”
那自己豈不是......就是與他的皮膚相貼了?!梁惜左手的溫度不自覺地升高。隨之,腦子的溫度也升高了。
“還有什麼想問的?”修一直都未曾回過頭,欲情故縱。
“那個......那個......”溫度升高的腦子,明顯的無法正常運作。梁惜拚命的回想自己以前有過的疑問。
“不急,你可以慢慢想,離奶茶店還有段距離。”修步子邁的不大,走路速度也不快,悠悠閑閑像是飯後遛彎。
已經快死機的梁惜就全靠著修牽他的力道往前走。
“那三位前台小姐具體是什麼啊?”稍微緩和下來後,梁惜有了思緒。
“老鼠。”
“老鼠智商能達到人類成年人的程度?”正統的教育提醒著梁惜這不科學。
前台小姐除了不說話,控製不好表情,溝通起來沒什麼問題。
“你們人類在很久之前,有一種刑罰,叫鼠刑。”話止,修停了步子,回過頭看梁惜,“你確定還要繼續聽下去?”
修看過來的玩味眼神讓梁惜覺得事情肯定不會是動物修仙成功之類的勵誌故事。
“聽。”他覺得自己一個成年人,還聽不了一件恐怖事件嗎?
修將頭轉回去,邊走邊淡淡的開口:“老鼠擅長打洞。麵對危險時,老鼠往往會躲入自己打的洞中。而你們人類利用這一點,發明出了一種刑罰,叫鼠刑。將人固定在某處,或站或坐,將放有老鼠的鐵桶固定在其腹部,鐵桶簷口和皮膚不留空隙。隨後,隻要加熱鐵桶,麵對危險的老鼠,便會朝著人類柔軟的腹部打洞。受刑的人隻能感受著、看著自己的腹部一點點被啃穿,經曆恐懼與絕望。而她們三位就是某一場鼠刑中被人類當做工具使用的老鼠。”
梁惜的聯想在修的娓娓道來中展開,他無法控製地全身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