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工作的,都沒有同一批進去的人。”就目前調查出來的人員,不管是有編織的還是沒編製的都是這情況,“按照道理來說,要開語數外這三門課的話,那老師應該是一起招的吧。”
修立馬就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要其他人做幫凶的話,淩校長得需要時間一一給他們洗腦。招一個新人進學校,那這個人在被洗好腦的人群中就是孤立無援的。一旦懷疑起自己,那就很容易被同質化了。”
這是梁惜很難想到的方麵。不過經過修一提醒,他就聯想到了自己看過的心理學書籍裏的內容。
有人做過這樣一個實驗。
假裝招募實驗人員,有幾十號人。可其中隻有一個真正的實驗對象,其餘全是托。讓他們都坐在同一間房內,將真正的實驗對象放在最後一位。
此時,有一個人進入房間,在牆上畫兩道長短明顯不一樣的線,問其他人,這兩條線是不是一樣長的。第一個站起來回答是一樣長的。真正的實驗對象皺眉。第二個、第三個站起來回答是一樣長的。真正的實驗對象困惑。第四個、第五個......一直到實驗對象前一個,都回答是一樣的時候,實驗對象早已焦慮的不行了。
那接下去輪到實驗對象,TA會如何回答呢......
這實驗進行了很多次,絕大多數人在這種白癡問題上都會被同質化,更別說其他的了。
淩校長和曆景城不過是做了類似的事情。
【看來那些人被洗腦的很厲害啊。】眼珠子依舊覺得這事情真是玄幻。
“都是對社會有危害的人,死了也不過是少一個禍害罷了;小時候就是這樣子,長大了隻會變本加厲吧;父母都為他們做到這份上了,怎麼一點改變都沒有呢......”修用各種口吻生動地演繹著凡人會有的嘴臉。
梁惜一把捂住了修的嘴。“會有需要你發揮的時候,不用急於一時。”
要管著這麼一位魔鬼,梁惜感覺太難了。管到位了,怕修變成和自己一個立場,管不到位,對方又是這麼副嘴臉,真的是能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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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內,自殺未遂的學生邢婉在自己母親小聲的哭泣聲中悠悠轉醒。
“水...”她現在腦袋還不算清醒,隻能憑借本能說話。
邢母立馬打起精神,在原本放涼的水中加了熱的,搖勻,插上吸管端到了邢婉嘴邊。
邢婉隻是吸了一口水,就覺得全身開始疼了起來,麻藥的作用眼看著就要失效了。
“婉兒,你沒事吧。很痛是嘛,我再讓護士給你打一針鎮痛吧。”
邢婉雖然虛弱,可說出的話卻鋒利無比。“你現在假惺惺的做什麼,你把我送到那種地方去......不就是盼著我死嘛。”
“婉兒,我隻是想讓你變得稍微乖一點,我的處境你也很清楚,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媽媽嘛。要不是你......”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邢婉情緒激動起來,此時她也顧不得疼痛,隻想讓麵前的女人消失。
神使以為邢婉剛醒頭腦和力氣還沒恢複多少,想先觀察一下再決定向不向梁惜彙報。不要它彙報了之後,邢婉又睡了過去,那梁惜估計就是白跑一趟了。
沒想到,邢婉突然就變得如此亢奮。神使立馬就把畫麵同步給梁惜。
門外的警察聽到響動,立刻緊張地進門查看,就怕發生什麼意外。
邢婉這可是現在最重要的突破口了。
警員發現隻是母女吵架了,便稍微鬆了口氣。
“邢同學醒了啊,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做一個簡單的口供?”麵對一個大難不死的女學生,警員都盡量表現的溫和一些,免得對方又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