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地怵了一下,動作立馬停住,身上剛起的熱度都褪了大半。
他喘了口氣,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居然把這東西放臥室?放你床頭?”
杜盡深捏著他十分方便脫卸的短袖衣角,居高臨下地按著他,如同控製著掌下的獵物。
他在程幻舟的質問下不為所動,反而輕描淡寫地彎了彎唇角:“不然呢,放廁所?”
程幻舟:“……”
杜盡深俯下`身,用手掌覆住他的雙眼:“不礙事,今晚你可以不看。”
程幻舟衣衫淩亂地倒在床榻上,咬牙切齒:“明天就扔出去,聽到沒有?”
杜盡深聲音中似有些不樂意的陰沉:“為什麼?”
程幻舟才不同他講道理,直接搬出殺手鐧威脅他:“不然我以後不來找你了,你抱著你的雕像過日子去吧。”
杜盡深不輕不重地咬住程幻舟的腺體上。
“唔。”
程幻舟抖了一下,渾身像被電到一般地發了麻。
他隨便被杜盡深撩撥了幾下,便說不出別的話了,隻有喊杜盡深的名字,也重新一遍一遍地……叫他“哥哥”。
在徹底給予他想要的之前,杜盡深又壓著嗓子微啞問了一遍:“你怎麼來了?”
程幻舟被吊著不上不下的,隻好承認:“想你了。”
杜盡深露出滿意的表情,動作溫柔,眼裏卻是毫不掩飾的掠奪和占有欲。
他湊到他頸部,輕輕舔過程幻舟散發著濃鬱香氣的腺體、再到胸`前的鎖骨,向下,再到腰、腹部,深深地吸氣,好像要將他吃掉,卻又舍不得一樣。
這動作比那些更親密的行為還要讓人覺得不好意思,程幻舟額前冒汗,有些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別聞了。”
“那可不行。”杜盡深低低地說,“我充電呢。”
房間裏,屬於兩個Alpha清澈的茶香與甜而烈的酒香混作一團,不分彼此。
周五,程幻舟這天下課得晚,學院外麵烏泱泱的。
程幻舟忽得想起,那個怪嚇人的雕像不知道被杜盡深處理掉了沒有。
上回程幻舟被杜盡深弄得五迷三道,到最後都沒心思再關注那東西。
距離上一次,算來他們也又快一個月沒見了。
倒也不是他刻意不去找杜盡深,隻是最近幾周他們都忙。
好不容易兩個人湊出三天空閑,杜盡深已說要過來和他過周末。
程幻舟看了看手機,卻發現沒有收到杜盡深的消息。
他已經到了嗎?
程幻舟走路的腳步不自主地加快些許。
剛下教學樓,然而正好碰上法學院的老教授與程幻舟一道出來,聊起,教授禮貌地祝他周末愉快,並問最近生活如何。
他們並行了一路,程幻舟插在衣服口袋裏的手緊緊握著安靜的手機,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