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初來乍到(1 / 2)

嘉慶十八年(公元1813年)正月十五,元宵佳節,整個京師一片喜氣洋洋,這時的大清帝國,雖然已經在走下坡路,但是作為東方最大的帝國他的餘氣還沒有完全的消散,即使是西方號稱“日不落”的英帝國在這些人的眼中也不過是長著黃色頭發的蠻夷,但是再過30年這個表麵強大的帝國,卻不得不同他們眼中的蠻夷簽訂喪權辱國的《南京條約》,從這一刻開始這個古老的帝國開始了長達一百年的屈辱,即使到了21世紀,這個帝國已經複蘇,已經在逐漸的證明自己將重現過去的輝煌,但還是被那些蠻夷橫挑鼻子豎挑眼。在京師,這個帝國的都城,整個帝國的政治、文化中心的西華門外,靠近中海的地方有一處大型的四合院,在這所院子的正門上金光燦燦的書寫著“睿郡王府”幾個大字,這所宅院與別處的景象大有不同,這裏的人們一個個麵露憂色,行色匆匆,還有一些背著藥箱的大夫各個大汗淋漓,他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命運,這家可是當今皇上的妹夫、先帝爺最疼愛的格格、大清開國元勳與多爾袞起名的睿郡王的後代,他們隻要一發話那麼他們包括他們的族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但這些都是因為無法治愈這個家族的繼承人下一代的郡王穆勒的疾病所引發的,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無法想象的。

而這時的穆勒卻依然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對外界的一切都置若罔聞,導致這一切發生的都是因為他一時興起在雪地騎馬狂奔,卻不想那馬在雪地上狂奔起來他是無法駕馭的,所以他便被馬給摔下來,到現在已經半個多月了,他每天就這樣躺著,全北京城的醫師以及太醫院的禦醫都無法使他蘇醒,有幾個大夫以及他的族人都被處死了,就連那匹將他摔下來的馬都被宰了,現在給他瞧病的人都一個個膽戰心驚,害怕一個不好便遭殺身之禍。這時一個名叫王誌清的太醫正在給他號脈,這個王誌清是全京師最好的醫師,現在已經年過古稀,經常是給皇帝瞧病的,但是就算是這樣經曆過大世麵的禦醫他的全身都已經濕透了,額頭上還不斷的滲出汗水,就連號脈的手也在不停地哆嗦。過了半天他慢慢地說:“王爺,世子恐怕……恐怕醒不過來,老朽……老朽盡力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沒有用力?我……我殺了你!”一個年級快五十的男人大聲嚷著,並且從旁邊牆上拔出一把劍頂在了那個老禦醫的脖勁上。

“王爺息怒,王爺息怒!浠兒的病還沒有好,就讓禦醫再瞧瞧吧!”旁邊的一位貴婦人急忙勸道。

這個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了,所以便緩了一下,說道:“那好,你給我繼續看,如果世子得病還不見起色,我就殺了你!”

那個老太醫驚魂未定的站起來,繼續坐到床邊給穆勒號起了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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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這個老太醫可憐的從床邊起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隻見原先昏迷不醒的世子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看,看得這位老太醫渾身冒汗,當然是冷的,他以為使自己在做夢,於是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當感覺到疼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並且那個世子又活了,哦,是醒過來了,於是他像個小孩子似的跑到門口大喊:“王爺、福晉,世子醒了,世子醒了!”

聽到這個喜訊,滿院子的人都解凍了似的,歡天喜地,王爺、福晉也快速的跑過來看他們的寶貝兒子,當進屋看到兒子坐在床邊不知道在思索什麼的時候兩個人懸著的心頓時鬆了,他們的兒子醒了,他們的兒子沒有死!

而我呢?作為主角的我坐在床邊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呆了,原來我真的穿越了,隻不過別人穿越是到了別人的家中,而我卻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隻不過這個家是200多年前的,我更本就不熟悉,如果那個太祖沒有騙我,那我現在就是在嘉慶年間,因為在家譜上隻有一個先祖和我同名,隻不過他在17歲的時候就死了,因為他的死他的父親殺了皇帝身邊一位老太醫,其實事情不是很大,但是有些好事之人便在皇帝跟前誇大其詞並且由於多年享受皇恩當時的家族中人很是跋扈,下人們經常出去為非作歹,甚至有個叫石德清的管家還強搶民女、放高利貸、霸占良田,順天府又不敢拘人問罪導致民怨迭起,當嘉慶帝得知這些事情,一氣之下便削去了家族的族籍,貶成庶民遷徙到了西北那塊窮山惡水之中,從此家族便一蹶不振,直到我穿越那會依然隻是一介平民。如果這些是真的那麼我麵前這位和我有幾分相似的男人便是現在的睿郡王李克智,滿名叫壽鉉,而站在他身邊的這個貴婦人便是睿郡王福晉、乾隆皇帝的女兒嘉慶皇帝的妹妹永寧格格,而我就是那個造成家族覆滅的世子李潤浠或者說是穆勒,那麼既然我到了這裏,那麼這一切都不可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