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手了,她也鬆手。南天遠念在兩人初次,不敢太造次,噙住嫣紅的嘴角,字句喂進她嘴裏,“濕了麽?”
這就直接本壘了!舟若行夾腿,不想讓他察覺股間的濡濕,但又難受,酥酥麻麻的癢在骨子裏慢慢地爬。玄斐然會跟她咬耳朵,教她找到自身的秘密點。她不感興趣,憨問,那是什麽?玄斐然一副遺憾的表情看她,爽到讓你爆炸的感覺,你長這麽大竟然都沒體驗過。
這一回合,她可算明白什麽叫敏感點了。南天遠耐心細致,開墾每一寸,她越是喊癢,越是鼓勵他更進一步。
當他拉開短褲時,她染了哭腔,“別,別。”心裏卻有隻邀寵的貓在喵嗚地叫,插進去,快一點,觸動扳機,回到未來。
欲擒故縱的把戲,25歲的舟若行已經遊刃有餘。
玄斐然曾經傲嬌問她,比鑽石更硬的是什麽,她不解。大美女說,是男高中生。
粉嫩粗長的肉棒從胯間叢林伸出,看似無害,實則凶猛。她咽下口水,南天遠17歲時就如此可觀了!不用可就浪費了,穴道遲早吞的都是這根,宜早不宜遲,她攀上他的肩,隔著底褲,濕淋淋的穴去蹭他。
性器還未坦誠相見,舟若行已經潰敗。往日裏,幾乎每次都是南天遠主動,她全交給他去做,隻要享受就好。跨坐在他身上,她不知怎麽不才好,這個體位入得極深,爽是爽的,但用來破處,想想也知道多疼。
扶著陰莖,撥開湖藍色布料,穴口春液汩汩,染濕了手指。找到陰蒂,他擰著按壓,逼迫嫩穴又吐出一大口淫液。肉棒充血,青筋繞身,細膩光滑的龜頭卡緊兩片蚌肉,潤在水鄉澤國裏。
“燙!”舟若行夾著陰莖,暗自使力,小幅度前後擺動,陰唇貼在硬朗上,從頭滑到尾。南天遠意外她的主動,抓起一側乳房,挑開文胸,嗓音喑啞,“誰教的?”
你教的。舟若行差點脫口而出,轉而挺起胸脯,主動把乳尖往他掌心蹭,企圖轉移注意力,蒙混過關。奶尖硬如石子,又敏感至極,他光是撥了幾下,她已經顫栗發抖。
“跟別人幹過,嗯?”他繼續話題,拉長了尾音,帶著隱隱的威脅,胸口發酸。明知不可能,卻一再激惹她。一向穩重自製的他,觸碰到她,就渾然亂了方寸。
隻有還擊,冷言,別扭,才能激起她的回應。除此之外,他不會別的辦法。
這句話徹底激怒舟若行,真是色令智昏,她剛剛怎麽會沉浸在旖旎的氛圍中,誤把眼前人和未來人劃等號。鐵青著臉,她不動感情,隻放縱肉體,“幹過。”
他當然注意到她眼中一閃即逝的失望,卻笑了。光滑的大龜頭堪堪擠進穴口,立刻被緊致媚肉層層迭跌包圍。電光火石間,快感從尾椎升起直奔頭頂。南天遠差點把持不住,咬牙,這個小騙子,甬道羞澀得恐怕一個手指都吞不下,還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