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插得重,穴肉吸得就更緊。
小小一個洞口,硬是被撐大,肉邊都扯得近乎透明,可憐兮兮隨性器鞭笞翻進翻出。
嫣紅的穴肉滴出淫液,一同包裹他,密密匝匝嘬吸。
南天遠扇打臀肉,眼前一陣陣水紋般的波動,如同鏡中的乳波。
他本意是讓她放鬆,別再吸了,真空感太強烈,他甚至抽不出來。殊不知這樣雙管齊下的刺激,讓她收得更緊。
她鶯啼一聲,臉頰貼上冰涼鏡麵,失神吐出呻吟,穴肉一圈一圈收緊,纂得肉棒又爽又疼。
“她的水兒多麽……”她火上澆油。
她總有辦法隻靠幾個字就讓他徹底失控。
他健臀後移,肉棒艱難拔出甬道,發出啵一聲。
“你幹什麽!”舟若行在他眼前撅起屁股輕搖,“進來……你……”
下一瞬,南天遠從身後抱起她,她嚇得直呼,“南天遠!”
“叫老公!”
舞台上楚慈裙擺飛揚,腰身柔軟,素手輕搭在舞伴身上,旋轉,跳躍,跟隨最後一段高潮完成結尾一組動作。
轉身,下腰,抬腿,定格!
交響樂拉長音符,收聲。
她胸前急促地起伏,收了腿,向觀眾鞠躬致謝。
從二樓到一樓觀眾,她眼神逡巡,由山頂至腳下。
玄斐然在舞台旁,湊近她,是單膝跪地的姿勢,舉起相機留下最後的剪影。
玄斐然想,楚慈真美,她的美,不同於她。她永遠是自信的,不憑借外在客觀證實自己。
而玄斐然沒有自信的底氣。她不敢接受美好,她覺得自己不配。
主持人簡短串場報幕後,又從兩端退下。
下一個登台的是穆雋。
燈光變暗,單留一束光圈追著少年高大的身影,LED屏幕背景是下了雨的遠山森林。
燈光變幻,他就像披了一身月華從山林走出的仙,唯獨不沾一滴露水。
前奏響起,玄斐然放下相機,有點意外。
吻別。
一首比他們年紀都要大的歌。
她鍾愛老歌,就像品陳年老酒,甘甜,後勁足。但知道的人不多。
少年的眼神掩在黑暗裏,不清不楚。緩緩拿起麥,醇厚的嗓音帶了微微的啞,
化妝間內,舟若行已經被南天遠扯掉校服外套。
粉色小衣也褪下兩個肩頭,鬆垮堆在腰間,除此之外,身無一物。
蜜褐色的皮膚,輕滑的小衣,烏黑的長發。
南天遠抱起她,對鏡分開長腿,將腿彎擱在肘窩,水淋淋的蜜穴一覽無餘。
“啊!”她抗拒。
他掌收緊,不惜在她腿上留下指痕。
然後同樣水淋淋的肉棒就墊在她屁股下,從後至前滑過穴口。
剛被寵愛的嫩穴,敏感至極,一翕一張無聲表達邀請和不滿。
“給我,給我!”她嚷道。呻吟嬌柔又綿長,像是野貓。
“看著。”
肉棒筋絡賁張,腫到要炸裂,已經變得深紫。蕈頭溢出幾滴前精,南天遠輕輕挪動,將他的液體與她的糅雜在一起。
他偏要不分彼此。
“自己放進去。”
他也在忍。脖頸上激起筋絡,手臂血管凸晰,胸肌要撐開襯衫紐扣,鎖骨隨呼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