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然放鬆,舟若行摟住南天遠,靠在他肩上。
被玄斐然一鬧,兩人都沒了情緒。南天遠拾起毛巾,“一起洗?”
舟若行軟綿綿融化在他懷裏,很想點頭,但理智終究讓她懸崖勒馬。
她搶回毛巾抓緊,從他懷裏跳下徑自走向木桶,“滾出去。”
胸前晃悠的乳球被人從後掌握,南天遠危險靠在她耳邊,“早晚讓你哭著求我。”
將她的換洗衣物準備好疊在木桶旁的矮凳上,南天遠看她入水,仰躺在桶邊舒服長歎,水麵漾起陣陣波紋。
這才放心走開。
然而舟若行還是小瞧了他的變態程度。
她洗了澡後,南天遠推門而入,毫不羞赧脫衣卸甲,抬腳跨入浴桶。
舟若行嚇壞了,拉他胳膊問幹什麽。
南天遠將自己淹在半混的水裏,又探出頭,被水打濕的頭髮貼在額頭。
“你不是說要省水麽,不跟我一起洗,我用你的洗澡水也不行?”
“那也……”舟若行呐呐,“那也太髒了。”
“什麽髒?”南天遠非常大方樂於讓她看他洗澡,“你髒還是我髒?”
舟若行一不小心又中圈套,說不出話。
他長臂伸展從架子上抽來她的毛巾塞給她,“幫我擦背。”
鄉村的夜晚沒有光害,也沒空調。
舟若行穿了家居短褲小衫,走到一旁的水井,搖出半桶沁涼的井水。
嘩啦啦將水全澆到腳下的小鐵桶裏,一枚滾圓深綠的西瓜藏入水下。
提了西瓜搖著蒲扇穿過前麵一排紅磚房,走到村子裏的最高處。
村廣播站,惟一的二層小樓。
踩著一人寬的青石台階走到樓頂,長舒一口氣。
這是她納涼的秘密基地。靠著圍欄坐下,仰望銀河,有一搭沒一搭搖著扇子。
“這麽好的地方怎麽不帶我來?”
腳步從身後逼近,能聽到鞋底碾壓石子的聲音。
舟若行曲起膝蓋,半側身看他,“那你不是也跟來了?”
南天遠拾階而上一步步走來,坐在她身旁,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起。
手肘搭在膝蓋上,他望向她,“別坐太久,小心蚊蟲。”
剛說完,舟若行哎呀一聲,啪一聲拍打在大腿上。再翻手,什麽都沒有,卻眼見大腿上鼓起一團紅腫。
她忍不住,指甲在蚊子包上刻了個十字花,想撓又不敢,想了想,把十字花變成了米字。
南天遠拿起扇子在她四周扇扇打打,“你太嫩了,蚊子都不咬我。”
“來,坐我身上。”
“太熱。”舟若行拒絕,用一根手指懟他肱二頭肌,“坐遠點。”
南天遠捉住她手指,往懷裏一帶,抱起她坐在腿上。
“出汗了也沒法洗澡。”她又噘嘴。
南天遠一手環在她腰間,一手扇著蒲扇,“現在不出汗,待會也要讓你出汗。”
說完雙唇夾住她耳垂,輕柔抿弄。
舟若行抬手攏起頭髮,露出大片光滑的皮膚,誘他更進一步。
他舔上耳後薄薄的嫩肉,喘得動人,“我後麵要出差學習,又要三個月見不到你。”
她心一凜,手腕抖著鬆開長發,將他個臉頰都遮蓋。
“我們以前也不常見麵呀。”舟若行悄咪咪換個姿勢,躲開臀下漸硬的東西。
“總是寒暑假才約著出來。”
“你也知道?”南天遠手臂勒在她胸乳下緣,鼻尖磨了磨她的,“已經拖了這麽多年,你怎麽彌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