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電影院時的撒嬌不一樣,帶著不清不楚的情緒在其中。
“疼你還老是誘惑我。”喘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易澤林的動作緩和下來,越發緩慢地磨蹭更加讓人在意、瘋狂:“乖一點,嗯?”
陳耀咬著牙,不多講話,抿著唇憋著自己的聲音。
“不回話?”
動作愈發磨人,易澤林掌控他所有的喜怒哀樂,企圖將此刻的他牢牢掌握住。※思※兔※在※線※閱※讀※
在易澤林的肩頭上咬下牙印,陳耀用鼻音迷迷糊糊地糊弄過去。
由於昨晚的放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耀稍微起晚了一些。
幸好還能保存些理智克製自己,沒有喊出聲來。醒來時的聲音帶著熟睡後的沙啞,沒有過分的誇張。
出房門口就看到一大一小坐在沙發上,聽到聲響就轉頭四目看著他。
“怎麼了?”
被這樣的眼神盯得奇怪,陳耀忍不住掩自己的衣物,還以為身上有什麼痕跡露出來。
“耀哥,哥哥好過分,說不讓我們吵你,把電視聲音都關了。”
看電視關聲音,隻看字幕跟看啞劇沒什麼分別。
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一早就這麼幽怨的眼神,陳耀有些哭笑不得:“待會我罵他,你們吃了嗎?”
“吃啦,哥哥大早就出去了,說要買些東西。”
說著門口就有動靜,易澤林提著吃的,另隻手提著一個紅袋子,裏麵隱隱透著紙錢之類的東西:“怎麼不多睡一會,是欣欣把你吵醒了?”
“耀哥,你看我哥!”
“我自己起那麼早的,別什麼事情都推到欣欣身上。”
看了眼易澤林放在地上的東西,猶豫會才多了句嘴:“為明天準備的?”
明天是易家兩兄妹一起去掃墓。
“嗯。”
見人沒有要多說的意思,陳耀也沒有多問。
趁著下午天氣不錯,吃過中飯等溫度不那麼熱,易澤林帶陳耀穿街走巷。
易欣怕曬黑,剛好陳慧芳鬧脾氣不願意見人,隻允許易欣一個人靠近,就讓兩個人待在家裏。
多年的時間早就讓一些建築變了樣,當年的學校因為翻修過看起來格外嶄新。
跟門衛交涉幾番,因為沒有預約,始終不願意讓他們進去。
無奈之下隻能在外麵徘徊。
兩旁是遮蔭大樹,大棵大棵立在兩側,過於茂密的枝葉探進了學校的院牆裏頭。
再往前走,就是一個小公園,這個時間點沒有什麼人經過。
他們倆為了圖方便,打算穿過那走回去。
裏麵沒什麼人,倒是發現一對小情侶。
女生身上還穿著學校的校服,看校徽是易澤林的學妹。兩人並肩在前麵走著,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即將要靠上的時候,意識到這一點,又迅速地分開,像是受驚的兔子。
陳耀不禁在後麵笑。
“笑什麼。”
“沒什麼。”抬頭是刺眼的陽光,陳耀下意識地眯著自己的眼睛:“你說他們兩個人的手什麼時候才能牽上啊?”
“難講。”
兩個人為了看倆初中生什麼時候能牽手,遠遠地跟了一段距離,然後看著這兩人坐在石凳上,你儂我儂的,卻依舊保持著距離。
陳耀躲在陰涼處,舉著個風扇吹著,感慨道:“小年輕就是好,有這麼多時間可以浪費。”
聽到這話的易澤林忍不住笑他,親了親他的臉頰:“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最年輕的。”
眼前的兩個小年輕即將要越過牽手檔口,兩個人的身影越貼越近,一聲巨響,暴怒的女人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