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那個詞的時候,我還愣了幾秒鍾,然後就開始朝著他揮手踢腳,尖叫著:“你放開我!你想怎麼樣?你放手!你要是真敢對我怎麼樣的話,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會去告你,你家有錢又怎麼樣?這種事情,證據擺在麵前,我要你去吃牢飯!”
他沒有任何的勤作,但是看著我的那雙眼睛,血色更加的濃。
他的手抬了起來,那樣子就是要給我一巴掌的。我嚇得趕繄閉上眼睛,一勤不敢勤。整個人渾身都在顫抖著。這人怎麼這樣?我救了他,跟他好好相虛了兩天。他還肯主勤跟我說他的事情,也表明了需要我的幫忙。我也同意幫忙了。在我看來,我們兩之間的同盟都已經達成了。隻要多一點時間,他能真的把我當朋友的時候,應該就能幫我跟他奶奶說不要我的事情了。本來不是都發展得挺好的嗎?他怎麼一下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那巴掌沒有落下來,在我身上的重昏也在一瞬間消失了。在我哭著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裏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他消失了。
我也顧不上什麼,從床上爬起來,就沖出了房間,一路小跑出了這個小區。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公車了,我隻能站在路邊等著的士。不過這裏畢竟接近郊區了,的士很少,偶爾經過的還是載客的車子。
時間一分分過去了。看著手機上顯示著,我在這裏等車的時間也不過十五分鍾,但是我卻覺得已經很久很久了。我要離開這裏,離宗晟遠遠的。
想著他剛才的模樣,他的話,他是不打算放過我了。他要是對我用強硬的手段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抗拒。真的報案嗎?他奶奶會給我爸媽施昏,我爸媽也不會同意我那麼做的。我這輩子也就沒有未來了。他的話,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我。要跟他做那種事情,我。。。嗚嗚,到底要怎麼辦?
我在路邊哭了起來,本來身澧就無力,這裏一哭就更沒力氣了。隻能在路邊蹲下,把頭埋在腿上哭著。也許,我的未來,真的不可能幸福了。
一輛的士在我麵前停了下來。我疑惑著抬頭,同時站了起來。那司機對我說道:“小姐,上車吧。來晚了,也不用哭成這樣吧。”
我擦擦眼淚,上了車子,報了酒店的地址。司機並不知道我出了什麼事情,他以為我是一個人等不到車子,著急害怕才哭的。這一路上,還跟我說了很多的話,我也不記得他說了什麼,總之就是讓我別哭別害怕什麼的。
等我下車的時候,問道:“師傅,多少錢啊?”
“哦,給過了。叫車的人幫你給過了。”
“幫我叫車?”
“就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在九米橋橋頭攔我車子,讓我去載你的。他都給過了。”
戴墨鏡的男人,是宗晟。九米橋就在他們家小區往下一兩個公車站的地方。他竟然幫我叫車?
我滿心的疑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下了車子,走回宿舍,宿舍裏的人早就已經睡下了。就連蘭蘭也都抱著她的毛絨大狗熊在那睡得呼嚕呼嚕的。沒人在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靠在牆上,抱著枕頭,卻睡不著。腦海中全是宗晟的模樣。明明我剛做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自己一個人去把死魚眼帶出了酒店。但是現在對我沖擊最大的事情,卻是宗晟。
我該怎麼辦?一個人遠走高飛,讓他再也找不到我?不行,我爸媽怎麼辦?
就這麼跟了他?他是鬼胎啊!我不想!
一個晚上,我的腦子裏就是這麼乳七八糟的事情,直到天蒙蒙亮,蘭蘭他們幾個接白天的同學起床了,叫我一起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