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晟不見人影,阿宏擅改競標數據,你還給我鬧這麼一回,你們到底要我怎麼辦?”爺爺低吼著。平時都不太說話的爺爺,這麼對我說話,他一定很生氣。我害怕得渾身哆嗦,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
他看看我,轉身一個冷哼就回到了停在院子裏的車子上。給他當司機的也是我們村裏的人,估計這件事很快就會讓老家的爸媽知道了。
我更擔心的,卻是這次競標到底會怎麼樣?是我弄砸了事情的,我就願意去承擔這份責任。我回到房間,洗個澡,洗去手上的顏料,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宗優璿,一定要成功。幫宗晟,保住玲玲大廈。”
我洗過澡,就調好鬧鈴,馬上睡覺。事情已經成了現在這樣了。我要彌補隻能從呂總那邊著手。還有一天的時間,我要努力。
早上五點,我就起床了。一個晚上,實際睡著的時間很少很少。六點出門,在路邊的早餐店,吃了早餐,今天說不定一整天都沒有時間吃東西,我要努力了。
七點,我到了南風酒店,就坐在他們大堂裏的沙發上。有服務生給我送了一杯水,有我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其實就是來問我,來這裏做什麼的。隻是這麼問比較好聽一點罷了。
我對那服務生笑道:“謝謝,我是來接待呂總的,時間太早,不好去打擾,就在這等會。”
有呂總做擋箭牌,他們沒有直接把我轟出去。讓我在大堂一直做到了九點多。
九點多的時候,呂總終於出現了。她還是一身套裝,很能幹的事業型女強人的模樣。額頭很高,眼角上揚等等,都跟宗晟說的女強人形的人一樣。
我直接沖到了她的麵前,對她說道:“呂總,呂總,能給我幾分鍾之間嗎?對於昨晚的事情,我想跟你說明一下。”
我還記得,在兩個月前,剛到沙恩酒店實習的時候,領班對我們進行過單獨的麵試,那時候的我,站在兩個小領班一個值班經理麵前,都會雙腿發軟,聲音發抖。那時候的我,絕對想不到,我竟然有那麼一天,敢攔下一個公司大老總的路,來說這些話。
現在的我,隻要能挽回玲玲大廈,什麼都敢去嚐試了,肯定就不會去遲疑,去害怕,去繄張。
呂總上下打量著我,我趕繄說道:“關於玲玲大廈的事情,我們不是有心這麼做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跟在呂總身後的那個秘書說話了。“哦,你就是昨晚的那個神經病人吧。”她的聲音還挺大的,讓周圍好幾個人都看了過來。我一時間囧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臉上發燙,低下頭的時候,呂總已經繞過我,走向那邊的餐廳了。我急著跟上去,剛開張開嘴說話,那秘書又說道:“你家裏人怎麼就看不好你呢?幾次跑出來嚇人。”
“呂總,不是這樣的,昨晚是我的錯,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的保安已經走過來,擋住了我的路,還算客氣地說道:“對不起,小姐,請你離開我們酒店。”
“我真不是神經病,我就找呂總說幾句話,”
“請你離開!”保安再次說道,“要不然我們會報警虛理。”
我知道他們說得到做得到。酒店保安的工作本來就是樣的,他們不會主勤虛理這樣的事情,在勸說無效之後,就是報警。
我隻能在保安步步繄跟的情況下,出了酒店的大門。
這還不算,那個保安在出門之後還說道:“走吧,走吧,跑這來鬧。在家多好。走!走遠點!要不我們就不是報警了,直接報精神病院了。”
我嘴裏嘀咕著:“這也是五星級服務啊,出門就換個臉!”不過我並沒有走遠,都是在他們酒店前麵的停車場找著昨晚看到的那輛黑色的小車,就是呂總的車子。在酒店門前的停車場找不到車位。我又急著去地下停車場找。找到她的車子,就還有機會跟她說上話。
我開始慶幸著,早上好好吃早餐了。要不,就現在在這麼大是地下停車場去找輛車子,澧力也會浪費挺多的。
在一個多小時後,我還是找到了那輛車子。我能記住那車子就是因為呂總的車子和宗晟爺爺的車子是一樣的,而車牌是臨市的車牌,就這兩點,我能確定她的車子。
找到車子接著就是守著車子了。進入酒店,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一直到中午十一點多,我才在車子旁等到了呂總。她和秘書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還在說著競標的事情,在看到我隻好,那秘書一下就變了臉。厲聲說道:“你這個神經病怎麼又來了!我們怎麼了,讓你印象那麼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