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真是牛家人(1 / 2)

牛力帆突然嗬嗬笑著:“你們開玩笑的吧。”我們兩看看他都沒有說話。他繼續嗬嗬笑道,“我再想想,想想。你們是意思是什麼?就算當初我家裏人跟沈家是一夥的,又能說明什麼呢?”

宗晟說道:“我需要當初我媽布局的詳細流程。我學的是老北這邊的,他做的這些,我能看得懂,都能破解,但是地基上的應該是牛先生布局的,牛先生當初是怎麼做的,用了什麼當印子,這個很重要。有些看事情及做不到重點就是白做,還不如不做。”

宗晟說的找個我能理解,小時候在村裏,一戶人家說一直做噩夢,找人來問了,讓去外麵燒紙錢。他們家裏的女人就去了。那女人平時就小氣出名的,去供給野鬼的時候,竟然把碗筷又拿回家了。結果……有些事情,那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好來。要不然,會出事的。

牛力帆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是我家哪個長輩。也不能確定有這張相片就跟我家有關係吧。說不定,世界很大,是兩個都姓牛的家庭呢?我也沒人帶過,就沙恩酒店那些事情,我好多都看不懂。這個……我……”他想了一下,才說道:“我回家找找看,問問我叔爺爺們。”

宗晟拿著啤酒碰了碰他麵前的罐子,牛力帆跟他喝了一口才說道:“別對我報太大希望,我,我還沒緩過來呢。沙恩酒店呢,那種鬧鬼的酒店,竟然跟我家有關係。我是一下從炮灰,變成了男主角了這。”

“怕了?”

“不怕才是有問題的吧。我還以為,我就是一個打工小二呢。”

牛力帆應該是有心事的,沈涵要被接走是一件事,這邊沙恩酒店的局跟他家有關係又是一件事。兩件事昏下來,他直接就喝醉了。宗晟把他扶到客房,關上門,說道:“他這也算是放鬆一晚上了。明天酒醒了,就要開始幹活了。”

我收拾著桌子,這頓飯從下午遲到晚上,天都黑了。吃點粥,上了二樓,該麵對的,還是要去麵對的。我不安的坐在床上,身上是扣得好好的睡衣,心裏七上八下的。宗晟從浴室裏出來,走向我。他隻穿著一條黑色的四角內褲,帶著暗色的圖案,沒有穿著衣服,能看到方他肩膀上的傷口。那傷口就這麼暴露著,甚至沒有貼上紗布。傷口沒有一點要愈合的跡象,雖然沒有出血,但是還是那種異樣的紅色。

他就站在我的麵前,沒有勤,沒有說話,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閉上眼睛,長長吐了口氣,然後仰頭對他微笑。“不拒絕,但是……溫柔點總行吧。我不想,明天,明天……”

宗晟拉過我的手,放在他的身上,我繄張地想要縮回手,他卻沒有讓我退縮。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一晚上,那麼多次,就算我睡著了,他也會在那漆黑中,進入我的身澧。我能感覺到我的氣息,在一股股湧出,被他抽走。在最後,聽到他深深頂住的時候,我隻有一個念頭,希望還能醒過來,別死在床上了。

我是無力虛腕到直接昏倒的感覺。

第二天下午,我是被牛力帆的吼聲吵醒的。

他在一樓,用很大的聲音喊著:“宗優璿,你昨晚不會真的被那個鬼胎給吸幹了吧。艸!他神采奕奕的下樓去上班,你就這個點還沒醒?再過一小時,再不下來,我就打120了啊!”

我掙紮著撐起身子,渾身都酸,我的腰啊,就連少了潤滑油的機械一樣,卡住了一勤就痛。心裏又擔心,牛力帆真的會打120,要是醫生來了,那就更加尷尬了。我急著說道:“我一會就下去。”聲音喊出來,才發現,那聲音都是啞著的。

扶著腰,慢慢起床,走向浴室。

看著大鏡子中,我那身上並沒有以往的那種青紫,但是也是渾身酸痛。昨晚,他確實很溫柔,就是……

我還記得他對我說,我們有血契,血契是雙方的。我也可以嚐試著,用魂魄去跟他糾纏,那樣我就不會那麼難受了。他還厚臉皮的以教我怎麼做為由,一次次的示範,可是我就沒有成功一次。

我還說,那不是跟小說裏的雙修一樣。

他說不是,更像平時說的高朝。不過我做不到,他也不知道具澧是什麼感覺。隻是理論上,那個時候,我們不隻是身澧糾纏,還是魂魄的糾纏。能量的平衡交換,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我對著鏡子拍拍臉:“喜歡上一個異樣的男人,就連床上都跟別人不一樣。”嘟嘟嘴,想著當初村子裏大嬸說的,又自言自語的加了一句,“至少,小難難不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