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推開了飯館的大門,撲麵而來的就是羊嬗味道,屋內好像籠罩著一層熱氣,屋內吆五喝六的,竟然讓吳宇申產生了一種錯覺,他來到的不是草原,他還在京城。
他沒有想到這麼個荒涼的小鎮,這麼小的一個飯館,裏麵坐的人竟然如此之多。
飯館裏麵隻有四張桌子,想必平時人也不多,但是這會竟然坐滿了兩張,七八人的膂在一起,個個看起來都是滿麵的油光,看到吳宇申進來後,扭頭望了一眼,打量他的目光有些**裸的,不大會的功夫又轉過頭去,隻不過聲調都小了很多。
吳宇申看他們打扮,竟然都不像本地人,有些奇怪,轉念一想,又有些好笑,自己管那麼多幹什麼,自己不也是外地人!
和司機揀了張幹淨的桌子坐了下來,吳宇申隨便點了些吃的和酒,和司機幹了兩口,覺得一股火辣辣的熱力湧了起來,笑了笑,悶頭吃了起來,他隻想吃過這頓飯後,醉上一場,好好的睡上一覺,然後,回去?吳宇申不敢肯定。
可是不回去又能如何,他本來已經發現了顏飛花的行蹤,可是卻沒有想到會跟丟,吳宇申終於知道,顏飛花這個人,很有些神出鬼沒的味道。
他正在把一張大餅撕開了,泡在羊湯中,等著大餅的軟化,浸透了羊湯的味道,司機突然昏低了聲音,好像在他耳邊說話一樣,“這些人,不簡單,是幹倒鬥的。”
吳宇申楞了一下,卻沒有回頭,他當然知道倒鬥幹什麼的,倒鬥就是盜墓賊的意思,又叫做什麼摸金校尉,搬山道人,解放前的時候,倒鬥的技衍已經是爐火純青,一個人憑借一把洛賜鏟,一個晚上的功夫,出入一個古墓,並不算是稀罕的事情。
可是讓他稀罕的是,這麼多人都是倒鬥,那就是有點非比尋常,難道這附近有什麼大的古墓?吳宇申暗自尋思,昏低了聲音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們最近總是在這裏晃悠,有一次我看到他們露出了工具。”司機說完這句話後,突然感覺對麵桌上,一個大漢回過頭來,冷冷的望了他一眼,心中一寒,有些後悔多管閑事,自己平時也不是這麼多嘴,為什麼今天要說這些事情。
二人喝著悶酒,嚼兩口手抓羊肉,喝一口羊湯,開始沉默起來,那麵漸漸的又喧囂起來,顯然不把二人看到眼中,隻不過話題已經轉了方向,開始討論起女人。
店裏倒有個女服務員,人長的一般,臉上的水粉擦的比牆上的白灰還要厚,聽到他們的談話,臉上竟然也透漏出一點紅色,眾人談是談,隻不過對女服務員卻明顯沒有太大的興趣,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漢子已經拍桌子叫道:“老板娘呢,老板娘呢?”
老板娘沒有出來,圓滾滾的老板跑了出來,“幾位,什麼事?”
刀疤漢子借著酒意,斜睨了老板一眼,“給我們找幾個妞過來耍耍,這裏幹喝悶酒,有什麼味道。”
老板怔了一下,苦笑道:“先生,真抱歉,我們這裏沒有這種服務。”
刀疤漢子一拍桌子,“沒有服務,你開的什麼店……”
他話音未落,一股寒氣陡然從門外湧了進來,刀疤漢子突然覺得屋內有些靜寂,看到眾人都在望向了門外,知道又來了人,而且看起來很怪異,暫時忘記了發火示威,也不由的扭頭望了過去,突然楞了一下,一個女人已經緩步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老板,來點吃的。”
刀疤漢子忘記了發怒,咽了一下口水,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能看到比天仙還要貌美的女人。
吳宇申一顆心卻是‘砰砰’的大跳起來,眾裏尋他千百度,沒有想到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虛!
顏飛花竟然來到了這裏!
他一眼認出來,這就是顏飛花,他追尋了很久的女人,竟然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凝在顏飛花的身上,顏飛花卻隻是望著老板,老板楞了一下,快步走了上來,“小姐,吃點什麼?”
“小姐?”刀疤漢子大笑了起來,端起了酒杯,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小姐,先不要著急吃,陪我喝兩口再說!”
---謝謝一些朋友們的關心,目前老婆胃癌采用中藥保守治療,吃中藥已經一個半月,病情穩定,沒有惡化的跡象,精神很好,吃飯也很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