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冒頭就失敗了,心中有點幽怨。

人傻錢多的投資方的錢,不賺白不賺,一千萬得她拍幾個月的夜戲才能賺回來啊。

因此就敷衍地對江恕點了點頭,轉身進電梯了。

彈幕快好奇死了:【怎麼隻有D開車出去節目組不攔?太不公平了叭。】

【哈哈哈哈誰讓太子爺有鈔能力?】

【他又去哪兒?話說,#至今我們還不知道江少的牛皮紙袋子裏究竟是什麼#】

【臥槽前麵的,你他媽不要提這個,提這個我晚上又要撓心撓肺睡不著。之後請嘉賓一定要後采把這些問題全回答了好嗎?!】

江恕的鏡頭沒了,沈拂拎著包隻想趕緊回房間洗個澡。

她路過廚房時,許迢迢正笑著讓向淩雲幫她係上圍巾帶。

向淩雲本打算裝作沒注意到許迢迢的暗示,結果剛好看到沈拂走進來。

他不動聲色地看了沈拂一眼,忽然變了心思,當著沈拂的麵給許迢迢係上了。

沈拂:“……”

沈拂加快了逃離的腳步。

彈幕還在磕向淩雲和許迢迢的cp,倒是沒注意到這微妙的一點。

隻以為向淩雲聽見玄關那裏有聲音,下意識掃了沈拂一眼而已。

路過褚為房間時,聽見房間裏似乎有打算開門出來的腳步聲,沈拂再一次加快了步伐。

她衝回房間。

【沈拂這麼急著回房間幹什麼?】

【想快點洗澡吧,海水挺不舒服的。】

褚為粉絲在沈拂花店選人的環節有點受挫,安分了一整天。

這會兒倒是想冒頭嘲兩句。

但沈拂一回來就直奔房間,沒和褚為見上麵,他們哪還能找到可以下手的嘲點?

【可惡,許迢迢真要一直和淩哥黏在一起嗎?我哥想送蛋糕都沒機會,在房間裏徘徊半天了。】

沈拂摘掉房間裏的攝像頭,洗完澡,披上浴袍出來,待在窗邊喝了會兒檸檬茶看了會兒雜誌,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這會兒左玫和溫錚寒才回來。

褚為拿著蛋糕出來,猶豫地用餘光瞥了沈拂的房間門一眼。

去敲門?

但昨天被當場關上房門差點夾到腳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

擔心又會碰壁,他拿著蛋糕先去了客廳,把蛋糕存放在了冰箱。

等沈拂出來再說吧。

經過一天的折騰,客廳裏的幾個嘉賓都深刻意識到了這個節目的競爭性,氣氛又和第一天時的試探相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兩個人要準備八個人的晚餐,難免手忙腳亂了點兒。

沈拂想著可能得八、九點才能吃上飯,還是不要提前出去摻和修羅場比較好,便一直待在房間裏。

外麵天色漸漸黑下來時,她房門忽然被敲了兩下。

?這麼快晚餐就好了?

她肚子都已經餓得咕咕叫了。

沈拂放下雜誌,走過去打開門。

站在外麵的是江恕。

【太子爺來找沈拂幹什麼?一日約會都結束了。】

江恕左手右手各拎了一個大盒子,雖然這種外賣員的動作任誰做都帥不起來,可偏偏他墨鏡未摘,襯衣扣子解開兩顆,幹起這種事竟有種幾分風塵仆仆的英俊。

“怎麼?”沈拂以為他來叫自己吃晚飯,探出頭朝餐廳那邊看了眼。

江恕騰出一隻手,把她的腦門按了回去。

他將兩隻盒子簡單粗暴的一摞,遞給她懷裏,一副“我他媽非常漫不經心就是隨便買買你別迷上我”的樣子:“偷偷吃,別讓別的嘉賓看到。”

沈拂低頭,這才發現,盒子裏不是下午說的糯米糕之類的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