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排布,裏麵是一模一樣的圖片,也是解釋他受傷的事,不過盛許工作室裏還多了一份聲明——【沒有誰攀上誰,請勿再摸黑藝人名聲。】

黎輕灼作為新人,這裏的攀隻能是他攀盛許。

但……

【原來如此,我就說兩個人不會發展這麼快吧】

【哈哈哈哈天真,還不會發展這麼快,你們平常誰見過盛許這麼抱過別人,別自欺欺人了】

【盛粉別再給盛許洗了,也別說闞今何單純,除非你瞎】

【害,我還是想看闞今何什麼時候能把常景奕拿下,讓我們一起艾特他?】

【@常景奕,你看這位闞今何像不像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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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的言論實時更新,除了一多半信了兩家的解釋,剩餘的評論都五花八門。

說什麼的都有。

不一會兒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更是直接艾特起了常景奕,且不止一個。

黎輕灼眉頭緊蹙,隻覺得有一股戾氣在心底梗生。

帶常景奕的人是有什麼毛病嗎?

他……

“滴。”

酒店的房門被房卡刷開,伴隨著一聲“哢噠”,盛許推門而入。

黎輕灼霎時抬頭,按滅手機眉頭舒展:“怎麼回來了?”

“中午收工了。”

“收工了就回來?”

“換藥。”盛許關了門,把手裏的飯菜放在床頭櫃邊的桌子上,“餓了嗎?”

“有點兒。”黎輕灼仰著腦袋,說,“換藥我自己能換啊。梁炫呢?”

買飯這種事不是梁炫的工作嗎?況且他現在是個病號,怎麼不見這傻子出現。

“被我打發走了。”盛許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將紗布和藥拿出來,坐在凳子上,抬眸看著黎輕灼,說,“腿。”

有一就有二,黎輕灼也不矯情,聞言就自然地將小腿抬起來伸了過去。

盛許輕握住他的腳踝,小心地拆開紗布。

傷口明顯長住了不少,不過現在正是尷尬期,所以有點醜,甚至有點猙獰的恐怖。

盛許眉宇蹙起,小心地坐著清理傷口和上藥的工作。

“盛老師。”黎輕灼坐在床邊,自上而下地盯著此時正垂首給他換藥的盛許。

盛許抬了下眼睛。

黎輕灼道:“你不會也是花了兩千萬買的那些照片吧?”

盛許重新垂下眼睫,沒吭聲言語。

黎輕灼皺眉:“這也太敗家了。”

“哪家的媒體啊,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吧。”

“沒有。”盛許歎了聲,解釋,“張州諶和拍照的人認識,沒花錢。”

黎輕灼心裏好受了點,同時不忘拉踩祁添途:“祁添途的人脈是被他吃了嗎,為什麼他不認識。”

“我還沒掙錢呢就先負債兩千萬。”

盛許嘴角微扯,卷起點不易察覺的笑。

網上的言論太不好了,他們兩個身為當事人,哪怕有強大的心髒,天天被這樣罵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黎輕灼突然覺得非常對不住盛許,以前混賬就算了,現在還要讓他再因為自己挨罵。

怎麼看怎麼不像個人。

為了彌補,他想讓盛許心情好一些。

“盛老師,”黎輕灼語調含笑,尋找話題,“你能認出我是不是因為還記得那首歌?”

聞言盛許給他纏紗布的動作一頓。

不過很快便恢複如常。

黎輕灼眉梢當即輕挑,覺得有戲,立馬追問:“嗯?”

“是不是啊?”

盛許抿唇不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