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情
聚散也有天注定
不怨天不怨命
但求有山水共作證
……
在最熱鬧的氣氛裏,阮溪自然也跟著開心,聽著歌轉頭看向淩爻笑一下。淩爻在桌子下伸出手,她把手指往他手掌上一搭,和他十指相握。
在歌的伴樂快結束的時候,陳衛東忽起身出了大廳。
他到飯店大堂,看到許灼站在玻璃幕牆邊。他穿著很正式的軍裝常服,西裝領,版型挺括,肩章鮮亮,衣服把他整個人襯得異常挺拔。
陳衛東去到他旁邊,問他:“怎麼不進去?”
許灼轉過身,看著他道:“太忙,趕過來給你送個份子錢,證明哥們心裏還是惦記著你的。時間不夠,馬上就得回去了,就不進去吃飯了。”
陳衛東看他片刻,“看到了?”
許灼輕輕吸口氣,沒有回答,片刻說:“我該走了,你快回去吧,你大喜的日子。”
陳衛東這也便沒再說拉著他多說,抬起拳頭來,“下次再聚。”
許灼抬起拳頭和他輕輕砸一下,“再聚。”
回到宴會廳,又有幾個人組隊上台伴著音樂跳舞去了。
等陳衛東坐下來,阮潔小聲問:“許灼嗎?”
年上的時候他也沒有回家,沒有參加他們在家裏擺的酒席,他說他會來這邊。
結果這好像是來了,又好像是沒完全來。
陳衛東往阮溪和淩爻看一眼,收回目光小聲道:“走了。”
阮潔輕輕吸口氣沒再多說什麼,心裏想著不見也好。
今天這頓飯吃得實在是熱鬧,也漲了不少見識——現在的年輕人,尤其是那些城裏人,可真會玩,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有意^_^
阮溪應他一聲,和淩爻還沒走到大門前,阮長生忽騎車衝到了他們旁邊。阮長生氣喘籲籲的,停下車子先打聲招呼:“你們回來了。”
這一看就是有事,阮溪出聲問:“這麼急怎麼了?”
阮長生緩了一會氣道:“也沒什麼事,就是小潔要生了,已經去醫院了,你們五嬸先過去了,我回來帶大寶,你們去不去,不去大寶就放在家裏。”
阮潔要生了她怎麼能不去,阮溪忙掏鑰匙去開院門,“那肯定要去的。”
開了院門到屋裏把行李箱放下來,她和淩爻推了自行車再出來,跟著阮長生一起往醫院裏去。阮大寶連書包都沒放下,就被阮長生給帶走了。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阮潔剛進產房不久,因為產房裏還有其他產婦在生產,不讓男性進去,所以陳衛東焦急地等在產房外麵,而錢釧在裏麵照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