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城倒了一杯茶放在沈慕清的麵前，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如果我的問題讓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隨時中斷我們的交談，但你必須對你出的每一個字負責任，因為這會影響到我的判斷。”
沈慕清在他極具震懾力的目光昏迫下，點零頭。
“在那件事發生之前，唐楠有向你表『露』過『自殺』的想法嗎？”
莫銘城一個個問題問下來，讓沈慕清有些困倦，終於回答完最後一個，她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打了個哈欠，“我先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早上，莫銘城把一張a4紙遞給馮遲。
“你真行，怎麼看著和審犯人似的，沈慕清竟然還乖乖地配合了？”
“該問的都問過了，讓管賢先盯著那些董事們，等忙過了最近這段時間再慢慢算以前的賬。”莫銘城完，就開始埋頭於桌上的一遝文件。
“萬雪最近的事，你聽了嗎？”馮遲翻著手裏的資料，裝作不在意的問。
“前一陣的黑料不是已經澄清了嗎？又出什麼事了？”萬雪的事都有韓薇和tina『操』心，莫銘城從來都不太留意。
“我昨聽tina她接不到好資源，不知道得罪了誰，連韓薇都沒辦法。”
“那是要被雪藏了？”莫銘城歎了口氣，“可惜了。”
“tina擔心，這次的事，表麵針對的是萬雪，實際上是想整垮莫氏。”
“單憑一個明星就能整垮整個集團？”莫銘城覺得馮遲的話有些莫名其妙，“最近還是先專注鄭晚秋吧。”
萬雪從韓薇家搬了出來，她坐上搬家公司的大卡車，向韓薇揮手告別，“照顧了我這麼多，辛苦啦。”
“和我還客氣什麼啊，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出去旅旅遊也行，在屋裏悶了這麼多，好好出去透透風。”
萬雪關上車門，便拿出了手機，“最近還好嗎？”
萬雪和程軒約在了一家隱秘的私人餐廳，屋裏隻坐著他們兩個人，時隔多年再次見麵，卻相對無言。
“最近的工作還順利嗎？”
程軒穿著一身運勤裝，依舊一副平易近饒樣子，卻略顯憔悴，“學校裏的工作安穩，每的生活也就大概是那個樣子，我現在被調去心理輔導員了，工作挺輕鬆的。”
萬雪見他對自己在輝煌工作的事情隱瞞，沒有戳破，也沒繼續問下去。
“倒是你，前一陣鬧得這麼厲害，沒受到什麼影響吧。我見最近倒是平息了不少。”
萬雪聽了隻微微一笑，“不過是拿我的過去事，沒什麼，有專業的公關團隊，不用**心。”她完頓了頓，似乎在決定要不要把下一句話出來，“再，我早都習慣了。”
萬雪看著程軒臉上立馬呈現出來的憐憫和關心，鬆了一口氣，“前一段時間也太忙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休息一下，也提升一下自我。窗簾一拉，手機一關，兩耳不聞窗外事，也沒什麼影響。”
“趁著休息，出去散散心吧。”程軒隻了這麼一句，便又恢複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