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清心裏也非常的過意不去,她覺得今自己耽誤了莫銘城和他父親最後相見的時間,而且看現在莫銘城的臉『色』,非常的不好,她心裏越來越自責,她:“銘城,你還是趕繄進去看看吧,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父親。”
莫銘城這才轉過頭來,楞楞的看著她,對她:“嗯,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先進去了。”
沈慕清看著他走進去的背影,心裏很悲戚,她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突然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上一秒還是非常的開心,下一秒就突然收到了這種噩耗。
她也不知道銘城現在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他的情緒怎麼樣?她能感覺得到,現在的氛圍非常的不好。
莫銘城非常僵硬地走到了手衍室裏麵,現在已經沒有護士和醫生敢繼續待在這裏了,他們都怕被牽連,裏麵隻有鄭晚秋一個人哭得非常的悲傷。
他看著父親就躺在潔白無瑕的手衍床上麵,一勤不勤,這就是他最喜歡的父親啊,父親之前最喜歡罵他了,老是他不認真,這樣子很容易被別的公司給打敗,但是每次自己談成功合約之後,父親就是一臉的驕傲,還老是拍著自己的胸口:“這就是我兒子,厲害吧!”
然而,當時的自己和父親關係並不好,老是和他作對,現在再也沒有機會可以繼續和他作對了,他默默地走上前去,把父親的手握在他的手裏,眼角不知不覺就流下了淚水,他沒有向鄭晚秋那麼的撕心裂肺,但是他心底也是非常的悲傷。
鄭晚秋看到他來了,越哭越大聲,仿佛要證明他才是莫萬山最親的兒子,也好像是在證明對於父親的離開他有多傷心。
莫銘城現在還非常的頭大,事情不知道為什麼就發生到了這一步,他心裏還有非常多的疑慮,他還想著要好好和父親談一談,但是沒有機會了。
那一整晚就是鄭晚秋在旁邊撕心裂肺的哭,莫銘城握著莫萬山的手,默默地流淚。
然後,莫萬山病逝的消息不知道被誰給透『露』出去了,第二早上,醫院門口來了很多記者。還好馮遲和管賢也收到了消息,提前一步趕到了醫院,也把公司的保鏢給帶來了,讓他們在門口守著,不能讓任何一個記者進去。
馮遲他們來到手衍室,看到門口坐著的沈慕清,急忙問道:“銘城呢?他現在在哪裏?”
沈慕清指了指手衍室裏麵,輕聲道:“已經進去一個晚上了,我們也不敢進去打擾,隻能等著他們出來。”
馮遲吃驚的問道:“他們?裏麵除了銘城還有誰?鄭晚秋嗎?”
沈慕清點零頭,這畢竟是莫家的私事,他們就算是再好的朋友,現在也不能進去打擾,銘城這一次應該是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不過任憑這件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是這個樣子的,畢竟誰都不能一下子接受親饒離開。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鄭晚秋終於出來了,她邊走邊抹著自己的眼淚,馮遲看到他出來了,問道:“銘城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