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晚秋看著她,用一種哀求的眼神,他十分的孤寂,他自己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當時那個情況,他也不得不為了輝煌公司想一想,更重要的他想要打敗莫銘城,那麼好的一個機會,他怎麼能不抓住,所以他才想到了從清清的手裏奪得莫銘城的設計方案。
一方麵,他是非常嫉妒莫銘城的,沈慕清那麼相信他,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情,而另一方麵,他是鄙視自己的,他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啊。
他拉著沈慕清的手說:“清清,你聽我說好不好,我當時是鬼『迷』心竅了,我嫉妒莫銘城,我嫉妒他身邊有你這樣一個人,你為了他什麼都可以做,你也什麼也相信他,你為什麼就不能轉過頭來看看我呢?”
沈慕清狠狠地說:“那也不是你綁架小海的理由,你也是看著小海長大的,你居然能對他下這樣的手,我們這麼多年的情分,難道在你眼裏這些就一文不值。”
鄭晚秋眼底十分的悲傷,可憐巴巴地說:“我一直都知道我們的情分,所以那個時候也不過是做戲而已,我也沒有下狠手,隻是讓小海看起來有點慘,而且那個時候我也不會真的勤手,你後來也帶著小海去醫院了,你應該知道他當時的傷勢,不過是皮外傷,我為什麼會這麼做呢?不也是念著我們的情份嗎?”
沈慕清真的是搞不懂他了,假如真念著他們之間的情份,一開始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既然他都已經做出了這種事情來,不管是下手輕,重,都對人是一種傷害,她不想要再繼續和鄭晚秋講這個事情了,反正她特別的心寒,她真的意想不到,當初在孤兒院一直幫他們的那個晚秋哥哥,如今已變成了這幅模樣。
沈慕清拿著手裏的那枚戒指說:“這枚戒指已經可以證明所有一切東西了,你也就不用繼續和我講這些事情了,我也不願意繼續和你說這件事情了,反正做了就是做了。”
鄭晚秋從她的眼裏看到了對自己的失望,但是自己也不想這樣的,他當初根本就沒有想要傷害沈慕清和沈慕海,但是後來對於莫銘城的嫉妒,也讓他忘記了原來的本真,就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鄭晚秋想要奪回那枚戒指,他伸手想要去拿,但是沈慕清先他一步把手給伸到後麵去了,沈慕清很兇的說:“你是想要拿走這唯一的證據嗎?鄭晚秋,我和你說你不要想了,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情就不要狡辯了,這一枚戒指我會交給莫銘城,我讓他去虛理這件事情。”
鄭晚秋一心想要拿回那枚戒指,他本來就很少用那枚戒指,卻沒有想到這一次意外讓清清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吼道:“沈慕清,我對你這麼好,你卻一點也看不到我,你的嘴裏整天就隻有莫銘城,除了他,你就不能看到其他人了嗎!你就不能看一看我對你的好嗎?
我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還不是因為你的眼裏隻有他,讓我非常的嫉妒,而且我還發現了他的眼裏也有你,所以我才會把那個下手的目標指向了你,不然我為什麼不選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