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你幹嘛親我？”
“老師的皮膚看起來好好。”江璟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想親親看是不是和看上去一樣好。”
“噢。”
“果然親上去也很好。”
“……”
舒蔓：【親親是不會生出小熊貓的對吧？】
【宿主，醒醒，您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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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天才女學生
赧然過後，舒蔓紅著一張臉，決心和江璟好好談談。
她倒沒有多想，畢竟江璟從小就缺失了家庭教育，不懂得與人交際時的尺度也很正常。親昵的動作恐怕也是小孩表達單純的喜歡，沒有其他意思。
“江璟，你已經長大了不能隨便親別人。”舒蔓拉著江璟的熊掌，認真說道，“以後你要是想親別人，一定要經過別人的同意，知道嗎？”
江璟歪了歪頭，順著她的話反問道：“老師，我現在想親你，你同意嗎？”
舒蔓瞬間被她哽住，半晌後才支支吾吾地說：“可是……那個……親親，應該隻是對家人或者是愛人，你，不可以親我。”
“噢。”江璟應了一聲，扭過頭，看起來有些失落，“原來老師根本沒把我當家人。”
“不是。”舒蔓頓時是百口莫辯，“我不是那個意思。”
“老師好傻。”江璟無奈地歎了口氣，“當我是十歲小孩嗎？”
“誒？”
“我當然懂親吻的含義。”
“……”
“知道也想親你。”
“……”
舒蔓傻愣愣地眨巴眨巴眼，腦袋無法處理江璟話裏的意思，隻好求助係統。
舒蔓：【你說女主是什麼意思？】
【想親您的意思】
舒蔓：【可我是她的老師啊！】
【如果覺得吃虧，您可以親回去】
舒蔓：【倒也沒有這個意思！】
親吻的話題到此為止。
兩人休息了片刻，又馬不停蹄地戴好頭套，繼續分發傳單。
從早到晚，眼看天色都暗了下來，兩人才結束工作。
忙活了一整天，舒蔓和江璟統共隻拿到了二百五十塊錢，除去當日的基本工資之外，每個人還有二十五塊的午餐補貼。
舒蔓沒拿，盡數給了江璟。
“我今天是來幫你忙，不收錢，要是你過意不去，就請我吃頓晚飯吧。”
江璟側過頭，隻見路燈下的舒蔓碎發有點兒亂，任晚風輕輕吹拂，黑亮的眼眸像是盛滿了光，明亮清澈。
一瞬間，她仿佛看見了溫柔。
“幹嘛這樣看我？”舒蔓被她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難為情，話裏都有幾分氣急，“你閉眼。”
“老師頭發好亂。”
江璟說著湊近了她幾步，伸手繞過舒蔓的側頸，拉下她發尾的皮筋，大有要親自替她紮頭發的意思。
“我自己來。”
舒蔓慌張地想要躲開，無奈剛偏過臉，長發就掙脫了皮筋的束縛，垂順地落在了耳後。
四目交接，彼此都有些心虛。
“老師在躲我嗎？”江璟扁扁嘴，表現得很難過，“老師看不到，又沒有梳子，我隻是想幫老師紮個頭發，老師為什麼要怕我？”
“我沒有。”舒蔓霎時手足無措，“我隻是覺得太麻煩你啦！”
“一點也不麻煩。”
江璟就著兩人麵對麵的姿勢，雙手環繞，將舒蔓的長發鬆鬆地握在了掌中。
距離太近，舒蔓甚至能聽到江璟的呼吸聲，她苦著臉望天，曖昧的氣氛幾乎逼得她要窒息。
皮筋繞了幾圈，江璟垂下手卻沒有鬆開，她順勢低下頭，埋進了舒蔓的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