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容語心理防線崩塌的時間,天花板上傳來珠子掉落的聲音,她問:“語,你聽沒聽到樓上有人在彈彈珠?”

恰好鬼故事告一段落,珠子“噠噠噠”的聲音格外明顯,可是她明明記得護士說過樓上沒有住人。

“那什麼,你那床是不是有點冷?”

塗蘼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下床抱著枕頭走過。

“是有點冷,兩個人一起睡剛好。”

容語等她上床,抓著她的手心裏才有了點安慰,即便如此還是不忘叮囑她別動手動腳。

塗蘼伸手把她抱進懷裏,下巴擱在她頭頂,聲音充滿滿足:“睡吧寶貝,沒你的允許我是不會亂來的。”

容語的臉埋在她胸`前,感受著麵前的柔軟,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警告對方的時候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這誰頂得住啊?

塗蘼動動身子,容語的臉整個懟了進去,她咽了咽口水,悶聲說:“別亂動,再動就滾下去!”

塗蘼:“我隻是想讓你睡得舒服點兒。”

容語暗暗苦笑,這種姿勢怎麼可能睡得舒服?

她覺得塗蘼是故意的,但又覺得對方隻是高估了她,覺得她可以坐懷不亂。

容語默念心經,試圖讓自己清淨下來,過了一會兒塗蘼又動了一下,本就充血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

他mua的,不忍了!

放在身側的手攬上塗蘼的腰,順著脊椎往上,最後停留在萬惡之源,狠狠捏了一把。

塗蘼被突然的衝擊嚇了一跳,手猛地收緊,差點把容語的腰勒斷。

“嘶--”

“你他mua慢點,又不是第一次!”

塗蘼把臉埋進她的肩窩,聲音沙啞:“你不是說……不可以嗎?”

容語嗤了一聲:“我隻是說你不可以,又沒說我自己不可以。”

“怎麼能這樣?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那我走?”

“別!別嘛,我就說說。”

容語聽著塗蘼的嬌嗔,越發氣血翻湧,視線一暗盯上了她身上的病號服。

這衣服又醜又礙事,得丟了才行。

在丟衣服的過程中,塗蘼的手依舊放在容語腰上,好像怕她跑了似的。

“你別勒我這麼緊,我都快喘不上氣了。”

塗蘼低頭看她,眼裏迷蒙著水汽,聲音細弱:“我也不想,是你太……”

容語眼裏閃過狡黠,唇角用力,“我怎麼了?”

塗蘼說不出話來,仰著脖子大口呼氣,眼裏凝著的淚掉下來,悄無聲息滑入鬢角。

容語見她如此,越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昏暗的病房盛了一室春光。

容語一開始想著點到即止,後來想,沉淪就沉淪吧,反正她們早就已經被命運之繩綁在一起了。

礙於塗蘼的身體,她並沒有到最後,克製著自己,抱著尚不怎麼滿意的塗蘼睡去。

“哼哼唧唧的幹嘛,不想睡就出去。”

塗蘼立刻就老實了,乖乖窩在她懷裏睡覺。

“是不是睡不著?”其實她也睡不著,體內的躁意還在翻騰。

塗蘼點點頭,試探的問:“我可以……吃奶嗎?”

容語臉燙了起來,猶猶豫豫:“看在你是生病了的份上,就……就一下……”

塗蘼嘴上答應,真的操作起來就把容語說的全部忘到了腦後。

容語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半推半就的認命。

第二天兩人在同一張床上醒來,護士看她們的眼神都微妙了起來。

容語的臉蹭的一下紅了,手在被子裏掐了塗蘼一把,塗蘼把害羞的人按進懷裏,一臉笑意。